() 說起被碰瓷這個事情,唐石簡直欲哭無淚,遙想當年初來乍到少不更事,還帶著幾分青年人的朝氣。
誰曾想,入職的第一天就遇上了這哥們,無意間還弄臟了他的九尾,於是打哪以後,隻要逮著機會,這家夥那是使勁把他往坑裡推。
有時候就是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是要來上那麼一下的。
就這樣三不五時找點小茬,日子長了就算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氣,更何況他還不是泥人,於是乎一場男人的較量是不可避免的。
在打架這件事情上,唐石就沒有輸過的時候。
所以,贏那是必須的!
打贏之後,很是平靜了一段時間,就要唐石都快把事情忘記的時候,突然被領導請去喝茶了。
當聽到被處罰的原因時,唐石整個人都不好了,打架還帶告家長的,你是沒斷奶還是幼兒園的仔仔啊?
這年頭小學生都不帶告狀的好不好?
真是有夠無語的。
所說很是無語,但打架終究不對,所以,對於公司給出的處罰他都捏著鼻子認了。
本以為事情到了這裡,怎麼都該告一段落了。
可令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是,就在處罰後的第二天,一個連半點油皮都沒破的人,竟然大大咧咧的拿著一疊單據來要賬。
唐石哪裡見到過這種無賴啊,於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繼被扣工資後,就添了一筆“債務”。
對於一個剛剛離開象牙塔的學生來說,這是不能承受的痛啊。
打那以後,每次隻要一遇見這人,他就會繞道走,避免再度被訛。
沒成想躲過了初一卻沒有躲過十五,終究還是遇上了。
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
“哥不敢當,我就是一破保安,和那些哥啊姐的不搭邊,叫名字就行。”
潛台詞就是,他不是那些帶顏色的人,也不打算朝著有顏色的方向發展。
“彆給臉不要臉。”
一聽這話,當事人還沒說什麼呢,手下的人就先炸窩了。
“我們大頭哥願意搭理你是給你麵子,你算哪根蔥,還敢嫌棄,麻利的道歉,不然彆怪lz的拳頭不認人。”
“唉,胡說什麼呢,我們可是文明人。”
大頭這才站出來,握住手下人的拳頭,然後笑著對唐石說:
“我這小兄弟不會說話,唐副隊長可彆見怪啊,對啊,還沒問唐副隊長怎麼想起到這來了?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唐石從大頭的話裡聽出了幾分警告的意味,心下不由咯噔一下。
該不會是無意中闖到他們的秘密基地了吧?看來,這不是久留之地啊,至於餘悅琪,那就隻能說句對不起了。
不是他不講義氣啊,實在是對手太無賴,惹不起惹不起啊。
唐石走後,大頭特意讓人跟了上去,等確定了唐石不會再殺個回馬槍後,這才獨自一人往裡邊走去。
走到一排漂漂亮亮的儲物櫃後,才停下腳步。
“出來吧,還想躲到什麼時候?”
餘悅琪訕笑著鑽了出來,笑道:
“誰躲了,我這不是在尋找隱蔽的種植位置嘛,豆芽這玩意可見不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