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正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那叫自找的,隻要反射弧短一點,脫單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脫單以後,和你一樣,下一秒就被甩嗎?”
阿正:“……”確認過眼神,這是親妹,專往人心窩子裡邊捅刀子的那一種。
在心中默念了好幾遍,
妹是親的。
是親的。
親的。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餘悅琦得意的吐吐舌頭,“略略略,就不是啞巴,就不是啞巴,氣死你啊,氣死你。”
得意的小模樣,怎麼看,怎麼氣人,阿正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乾嘛?”
“不想乾嘛啊,我隻是無聊,想找樂子。”
“你不是不喜歡湊熱鬨嗎?”
“我是不喜歡啊,隻是太無聊了,想要紓解一下煩悶而已。”
這話說的太對了,讓他無力反駁,隻能乖乖的把把煙拿出來,在送出去之前,阿正決定最後再掙紮一下。
“悅琦,要不哥給講個芭比娃娃的故事?我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聽這個了。”
餘悅琦皮笑肉不笑道:“我們家確實有人喜歡芭比,隻可惜不是我,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
說到這裡,餘悅琦做了一個口型,看到這個口型後,阿正立馬慫了。
“這可是你說的啊,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就算之後有人找上門,我也是不會認的啊。”
“你認不認對我來說都沒差啊,反正哥哥們都會堅定不移的站在我這邊。”
餘悅琦無所謂的聳聳肩,有大哥幫著的人就是這麼牛,什麼都不帶怕的。
“行行行,怕了你了,我給我給還不行嘛。”
說完,摸出一包煙遞到司機手裡。
拿到煙後,司機笑的活像一隻偷了腥的貓,笑得見牙不見眼。
隨即娓娓道來關於動物瓷的傳說。
相傳在很久以前,運輸業剛剛開始繁盛的時候,動物瓷就出現了,隻不過那個時候動物瓷不叫動物瓷,而是撞財。
取其衝撞彆人家財路的意思。
在那個特殊的年代,每家每戶能夠養殖的動物都是有數量限製的,死掉一隻家裡的婦女都能和你拚命,於是最初的雛形就出現了……
越聽,餘悅琦就越不是滋味,好煙都給你了,居然就給她聽這個爛大街的東西,良心不會痛嗎?
果然男人不論多大年紀都是大豬蹄子,說出來的話比屁都輕,除了臭氣外,鬼用沒有。
當看到餘悅琦一臉便秘的表情後,阿正立刻笑道:
“不聽哥哥話,吃虧在眼前啊妹子,下次一定要記得這個教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