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你給我閉嘴!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撕了你這張破嘴!”
顧珂的力道很大,沒一會,顧蓮的臉就高高腫起,手掌印格外明顯。
嘴角邊,更是出現幾抹紅色的痕跡。
顧蓮大笑著站了起來。
“顧珂,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嗎?原來你也會怕,我還以為你一直無法無天呢。”
“你彆忘了,人在做,天在看,當年的事情你們自以為打掃的很乾淨,實際上,漏洞百出。你就是把我打死了,也掩蓋不了當初的真相。”
顧蓮的話字字句句都如同鋼針一般刺到了她的心口,劃開了那看似愈合卻早已腐爛的創口。
顧蓮還在繼續說著:
“我其實一直都很奇怪,梁正哥哥為什麼會在一夕之間變成人人喊打的臭老鼠,最後落得個不得不遠走的下場,知道兩年前,意外見到了當事人之一的那位綠衣服姐姐,我才明白,原來是有人張冠李戴,把所有的罪名全都栽贓給彆人。雖然不知道當初你們是怎麼操作的,但我不得不說一句,佩服。佩服你們,不僅讓人背了黑鍋,還把這個鍋瞞的死死的,你說,我要是把這一切告訴梁正哥哥,會發生呢?”
也許知道了以後,就會視她們一家人為洪水猛獸吧?從此再也不相見。
說起來,她曾經還幻想過,長大以後可以當梁正的女朋友,得到他全部溫柔。
可現在看來,這一切都不可能了吧?
顧珂的所作所為,已經堵死了所有的路,不反目成仇,已經算人家寬厚了。
身後突然響起,輪胎壓過落葉的沙沙聲。
抬頭一看,隻見啊正滿臉陰鬱的從車上下來,不發一言的走到顧珂麵前。
揚起拳頭,就狠狠地砸下去。
顧珂嚇得立馬躲到了白澤身後。
啊正沒有去看她,而是側頭對顧蓮說了一句,“謝謝。”
然後轉身就走。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白澤高聲問道:
“啊正,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
啊正沒有回答,但他的行為已經說明了一切。
破鏡難圓,覆水難收。
有些傷害一旦造成,就不是一句對不起,可以挽回的。
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難維係,又最容易維係的存在。
隻要還有羈絆,哪怕天南海北,也會義無反顧。
可一旦羈絆斷了,從此再見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