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說,我要是把你和顏謹的關係暴露出去,你覺得還能這麼瀟灑嗎?”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是嗎?你說,我要是把你們的共處一室的消息公布出去,你還能置身事外嗎?”
餘悅琦愣在那裡。
好一會菜回過神來,冷臉看著她:“你這是在威脅我。”
“不,你錯了,我隻是在警告你,妹妹,你看清楚了,這才是威脅。”
下一秒,一個濕滑而又冰涼的物體抵到了脖子裡,不時還能聽到嘶嘶的呼吸聲。
頓時汗毛豎起,整個人都在顫抖。
“顧珂,你,你想乾什麼?有話好好說。”
“嘖嘖,這就害怕吧?”顧珂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真是有夠慫的,真不知道他看上你哪點。”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脖子邊還有個冷血動物在時刻準備著。
餘悅琦不是個傻大膽的,想了想,吃下了這波威脅,“要我做什麼。”
“很簡單,你隻要幫我,不,幫他悄悄曬點菜乾肉乾就可以了,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成問題。”
“你還是殺了我吧。”
在顧珂錯愕的目光裡,她直接去挑釁冷血動物。
沒有片刻的猶豫。
想要吃的還指望避開耳目,做夢去吧。
在這個世界上,凡走過都會留下痕跡,更何況還是這種事情。
難不成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們其他人都是傻子瞎子嗎?
隻要是在陽光下走過的玩意,都不可能瞞的滴水不漏,除非跑到深山老林裡邊去。
這時,顧珂腰間的對講機突然響起。
“顧珂跑哪去了,我們該走了。”
“便宜你了。”說著就飛快跑上樓去。
看到她離去,餘悅琦瞬間癱軟在地,嘴裡不停喘著粗氣。
彆看當著顧珂的麵那麼牛,甚至連死都不怕,但這畢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要是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白澤黑著臉把她扶起來,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耐著脾氣把她送回家。
說實在的,就算是想說什麼,也沒有那個立場。
畢竟,她們隻是陌生人。
雖然人家什麼都沒說,但餘悅琦知道,自己這次能夠平安回來,還是多虧了人家。
身子往前探,艱難的扯出一抹笑意:
“這次真是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聽到她的話,白澤緩和了一些,但麵上還是冷若冰霜:
“我不是在幫你,隻是在幫自己,因果報應,我不希望那個女人做錯的事情,報在我孩子身上。”
餘悅琦愣了一會,菜反應過來,他是顧珂的丈夫。
“不管怎麼說,這次還是多謝你了,我現在還是依靠父母生活,也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你的恩情隻能有緣再報。”
在外讀書多年,家裡一應事務都是嫂子在幫襯著,平時拿些瓜果什麼的就算了,還人情可是大事,她不敢私自決定。
要是因為這個鬨的不愉快就不好了,反正又不是摸不到對方家在哪裡,日子還長著,總有回報的時候。
“大可不必。”說完打開了中控鎖,“你到了,下車吧,江湖再見我們不是朋友。”
餘悅琦被噎得結結實實。
話都說到這份上,她要是還不識趣,那就是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