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餘悅琦拿著最後一個瓶子回到水邊的時候才發現,一直叫囂著不乾活的喬之年正乖乖的在答題。
一問才知道,是被人拿著最愛的手辦給威脅了。
為了不讓心愛的東西葬身火海,她隻能屈服在領隊的冷笑之下。
不過這下倒是給餘悅琦省事了,她本來就不擅長這種需要動腦子的事情,有人代勞了,她就可以放心的裝水了。
反正限製的隻是帶出去,並沒有限製她裝啊,而且隻要不落地,就是再有排異反應也不怕了,大不了把她這個人一起給踢出去唄。
邊聊天,邊裝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沒多久,就弄完了。
喬之年一掃之前的磨磨蹭蹭,頭一仰,直接衝著天空大喊。
“喂,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啊?總不能跳到水裡邊,然後修煉那種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裡撿出來的縮骨功,通過下水道把人排出去吧?”
“真要是那樣的話,你不會覺得很惡心嗎?從下水道撿出來的水,涅死潔癖,真的可以接受嗎?”
“你閉嘴!”領隊吼了一聲,“滿腦子全都是些肮臟的玩意,我懶得和你說,餘悅琦,你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看,什麼都不要說,直接從左邊的花壇跳下來,你們現在和現實是互為顛倒的空間,隻要落地了,就回來了。”
餘悅琦默默思索著。
領隊說的很簡單,隻要往下跳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可餘悅琦聽著,這麼久覺得那麼不靠譜呢?
雖然一路走來都沒有遇到什麼大的攔路虎,可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說不準就在某個怪地方等著她呢。
這麼一思考,餘悅琦就有些退縮了,倒不是她怕死,隻不過,她不喜歡這種把生命完全寄托在彆人身上的感覺,這讓她很不舒服。
信賴真的是一個非常玄幻的東西,她雖然不知道領隊和喬之年之間有著生命聯係,但她可以感覺到,她們之間有一種可以生死相托的信賴。
但這個恰巧,也是餘悅琦最不具備的。
也正是不具備,她才不敢動彈。
就在這個時候,竹林外突然來了一個人,一把搶過領隊手裡拿著蛇鱗,然後很冷靜的說道。
“悅琦,你不要害怕,我來了,你跳吧,我會接住你的,跳的時候,記得和旁邊哪個路人甲一起,不然你是出不來的,乖,把手給我,就像小時候那樣。”
餘悅琦驚喜莫名的抬起頭,“顏謹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是我,跳吧,不會有問題”,說完,冷冷的看向身邊的人,“你們接你們的人,我接我的人,最好互不乾涉,否則,我生命都乾得出來。”
領隊還沒有說什麼,範麗就跳出來,囔囔道:
“你算個什麼玩意,憑什麼命令我們,彆以為長得好看點,就能夠為所欲為了告訴你,這裡是桂城,不是你們鄉下。”
“呱噪。”顏謹回頭看了一眼後方,“給她點教訓。”
嗖。
一隻飛鏢應聲而出,直接擦過範麗的臉頰,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