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排呆萌的小腦袋就冒了出來,還沒等大夥鬆口氣,就聽到張虎的吼聲。
“還愣著乾什麼,你們是想死嗎,殺啊!”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愣著,真當自己是來郊遊的啊!
一個個插著腰在那,和個大爺似的,真把他當神了是吧?這要是死了,可怪不了他。
戰況激烈,張虎吼了一嗓子後,就專心對付起眼前的蜈蚣,再不敢分心。
前有蜈蚣後有鼠。
到了這個時候,不管情不情願,都得拿起武器來抵禦眼前的危險。
這可不是遊戲,輸了還可以洗牌再來!
經曆過剛才被蜈蚣襲擊的事情,這些居民們其他的或許不清楚,但會死確實肯定的。
沒有人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餘悅琪躲在一邊,手裡拿著一根鋼針,悄悄的接近其中一種老鼠。
看到老鼠後,她心裡有個大膽的猜測,不過還得靠事實說話。
紙上談兵隻會惹來一身腥。
越是接近,餘悅琪掌心中的汗液冒的也就越快,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她恐懼,她害怕,她想逃。
可她彆無選擇。
豁出命出,或許可以為自己謀取一線生機,可後退,那就是萬丈高崖,是比粉身碎骨。
最終,對於生命的渴望,戰勝了心中的恐懼。
前一刻,她的身體還顫抖的像一個篩子,下一秒,求生的渴望徹底占領了上峰。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什麼動物保護,什麼底線,全都見鬼去吧,她要活著!
在右手握住尖嘴腮鼠尾巴的那一刻,左手毫不遲疑地將鋼針刺入菊花之中。
身體可以鋼筋鐵骨,可內臟呢,總不可能所有的內臟全都變成鐵板了吧。
這是一場豪賭,賭贏了逃出生天,賭輸了,大不了就是個死!
都走到這裡了,她已經不可能會頭了。
當黏稠的血液,從菊花中緩慢流出來的那一刻,餘悅琪笑了,她贏了。
就在她準備告訴周圍的人這個方法時,卻發現,自己周圍真空了。
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來恐懼,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從他們的眼神中,她看的出恐懼,看得出厭惡,唯一看不出喜悅。
就好像,看的不是人不是同伴而是敵人。
如果說,這些隻是她的判斷,那麼接下來的尖叫與推拒,完全證實了她的猜測。
嗬……她變成敵人了。
多麼諷刺。
“彆管他們,現在你要做的隻有活下去!”
一道喊聲,將餘悅琪拉回現實,沒錯,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隻有活下去,才能有辯解的機會。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殺。
殺光這些帶來麻煩的尖嘴腮鼠,她就可以回家了。
這一刻的餘悅琪無比堅定,有些東西在無形之中已經發生了巨變,從此以後,天高海闊,任魚躍。
未來的世界,是屬於有膽識的人的,跟不上的人,終將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