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頭豬的智商,又到提高啊。
蘇酥哭笑不得的在後麵圍觀,這一場追逐戰。
明明動手的是她,想吃肉的還是她,結果被追的和喪家犬一樣四處狂奔的,是餘悅琪那隻弱雞。
是她長的不夠漂亮,還是紅色的衣服不夠顯眼,欺負隻菜鳥,哪來的成就感。
無所事事的看了好幾分鐘,眼看著餘悅琪逃無可逃,掛在樹上後,蘇酥才慢悠悠的上了山。
俗話說的好,好飯不怕晚。
心急可是收獲不了肉的,還是應該像她這樣,先讓獵物儘情地揮灑體力,等它沒力氣了,再掄起大棒子上,一敲一個準。
“悅琪彆怕,我來救你啦。”
說完,抄起一根鐵棒往雪地裡一插,借助衝力就往黑豬身上跳去。
“啊,痛!”
然而帥不過三秒。
方法是對的,理論也是對的,人也順利抵達,隻不過……
看著被獠牙勾住衣領,在冷風中飄蕩的蘇酥,餘悅琪不厚道的笑了。
“哈哈,你活該。讓你看我笑話,這下吃到苦頭了吧。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豬。”
“閉嘴!”
蘇酥滿頭黑線的喊了一聲。
她都這麼悲催了,居然還笑的出來,自己站哪邊的,心裡沒點數啊。
她要是出事了,就等著團滅吧,還笑個屁啊笑!
眼前突然多了一個礙眼的東西,黑豬很是不耐煩的哼唧一聲,乳白色的氣體從鼻孔裡噴出來。
腥臭的味道熏的蘇酥都快吐了,這豬最近都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臭的都快趕上五穀輪回之所了。
氣體這麼難聞,這肉還能吃嗎?
這要是不能吃,她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肉沒吃到不說,還賠上了一件衣服,真是不劃算。
嘖嘖嘖,這破運到也是沒誰了。
一道氣流沒把礙眼的家夥弄走,黑豬不高興了,往前走幾步,想要用樹乾把這玩意給蹭下去。
這棵樹,好巧不巧,就是餘悅琪所在的樹。
大概估計一下距離後,餘悅琪就抱著樹滑下來,差不多快碰到黑豬的時候,雙手用力推,然後腳放鬆。
哐嘰一下,非常順利達陣成功。
拍了拍手上的渣渣,餘悅琪很是得意的在豬背上扭動。
看來還是她比較利害,一次就成功,不像某些人,自詡是一個大專家,結果呢,還比不上他這個什麼都不會的。
刺啦,衣服承受不住蘇酥的體重,已經提出嚴重抗議,要求減壓,不然就破給她看。
“餘悅琪,你丫的,還在磨嘰什麼,沒看到我就要掉下去了嗎?麻溜的速戰速決。”
餘悅琪嘿嘿一笑,誰占據有利地位,誰就有話語權。
剛才看戲不是聽過癮的嗎?這會有什麼好急的呀,反正又死不了。
“哎呀,我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本來心情就不好的蘇酥,直接三字經出口,“娘賣批,你在磨蹭一個試試看,彆得意啊,有本事落地後彆叫我帶路,你個大路癡!”
不帶路?這可不行。
沒有了人體導航,她非得凍死在這山上不可。
“你抓緊了,我要動脖子了!”
再彪悍的動物,身上都會有柔軟的地方,有的是肚皮,有的是七寸,有的是腰,有的是眼睛,還有的是脖子。
沒有親手殺過豬,但總見過彆人殺豬。
乾脆利落的一刀見血做不到,竭儘全力往裡刺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