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做不完的,身體才是自己的。不要變成我這樣,才知道去珍惜。”
房內,梁沉默了一會,走過去把門打開了。
“爸,你有時間嗎?我有些事不理解,想和你談談。”
江浩看了他好一會,才說道:“難得你想找我聊天,來推我一把,我們進去再說。”
說罷,父子兩就進了房間。
沒人知道父子兩在房間裡說了些什麼,唯一可以看到的就是原先足不出戶的江浩開頻繁出入各個大佬的居所,一談就是一個多小時。
與此同時,不知道怎麼的,街上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說不清是因為什麼,反正就是突然間變得緊張起來,哪怕是足不出戶的梁正繼母在他出門的時候,都會關切的叮囑幾句,讓他早些回家。
幾天後的一個深夜,距離渡口不遠的一處木屋裡燈火通明,與會人士全都神情冷峻。
坐在首位的赫然就是江浩。
“大家都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吧。”
“娘的,有什麼好說,那家夥老家夥要是敢奪權就弄死他,咱們好不容整理出來的局麵,怕什麼拱手於人啊?占便宜也不是這麼占的。”
其他的人,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眼神已經很能說明意思了。
權利這種玩意,可是會上癮的,沒有沾染過還好,可一旦沾了再想放下,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哪怕明知道將來不可能保住的,也想儘可能的多留一會兒。
“江浩,你呢,是個什麼意思?你把大家夥召集過來,該不會就是聽我們發牢騷的吧?”
坐在尾端的一個斯文男子突然開口道。
江浩笑笑,“我哪裡能有什麼意思,不過是找大家過來聚聚,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金盆洗手了,這些事我說了不算。”
“喲,你還知道自己說了不算呐?”右手邊一個妖妖嬈嬈的女人很是嘲諷的笑笑。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打著什麼小九九,不就是希望和平解決不起爭端嘛,告訴你沒門!”
“屠呦,這話誰說都行,唯獨你不行。彆忘了那位可是你家老頭子!”
說不行就是不行。”
屠呦把臉子一甩,很是堅決道:“你們一個個心寬體胖,宰相肚裡能撐船,我可不行!想要地盤?可以啊,先把我媽的命還來,隻要我媽能死而複生,什麼都好說,可要是不能,哼哼……”
這一次的會麵,在屠呦的激烈反對下不歡而散。
就在眾人打算重新約時間進行二次磋商的時候意發生了。
以屠呦為首的一乾人等,毫無預兆的就把街區給封鎖了,公然分割安全區。
彼時,最高長官正在開會,得到消息後,當場氣的把筆都給折斷了。
“老領導,要不我去勸勸?”
“勸?”最高長官冷哼一聲,“有什麼好勸的!不給她嘗嘗厲害,她都不知道天有多高。誰都彆管,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本事。”
咚的一聲,陶瓷水杯重重的放在桌麵上,杯中的水劇烈地晃動著。
“安排些人手過去,必要的時候可以采取激烈的手段。”
“老領導!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