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爸,丫頭還在這呢。”
“她在怎麼了?實話還不讓說了?沒用就是沒用。當著誰的麵我都這麼說。”
“爸,你這樣,她會嫁不出去的。”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胃口和貓差不多,咱家不缺一口貓糧。”
旁聽了全程的餘悅琪:“……”
她謝謝你們!
還真是親哥親爸,說起話來都不帶婉轉的。
在她麵前這麼耿直,有本事雙十一的時候彆裝網絡卡啊,還不是長著餘母走遠了。
她要是在眼前,借他們幾個膽子都不敢拿餘悅琪開涮。
餘悅琪今天還有事,吃過午餐就出門了。
路上已經收拾的很差不多了,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發生過什麼,但街角還沒來得及清理的焦黑裝飾,以及空氣中散發著的刺鼻氣味都在述說著過去的故事。
凡走過都會留下痕跡,人們清理掉的隻是表麵的汙濁,內裡的傷痕卻再也無法愈合。
時間淡化的隻是痕跡,修複的再好,也不是原來的模樣,至少在人們心是這樣。
路上幾乎沒有行人,但街邊兩邊的窗戶後長滿了敏感的眼睛,一個不經意的交彙就會嚇它們。
餘悅琪不敢過多停留,一路疾走。
餘悅趕到店裡的時候蘇酥早就到了,和她一起的還有一個陌生人。
從她的角度,依稀可以看到灰白的頭發已經那略顯佝僂的腰。
按照常理判斷,這應該是個老人,可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個小姐姐。
這時蘇酥已經看餘悅琪了,但她卻像是完全沒看到似的,隻自顧自的說話。
她沒介紹,餘悅琪也不好意思湊上去討嫌,隻默默的收拾著殘局。
不知什麼時候,蘇酥走了過來,也不說話,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餘悅琪。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餘悅琪不明所以的回望。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空氣中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餘悅琪忍受力不夠,敗下陣來,“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蘇酥踟躕了好一會,才開口,“回家睡了一夜,你的想法有改變嗎?”
餘悅琪有些疑惑:“什麼想法?”
沒頭沒尾的,誰知道你問的是什麼啊。
她又不屬蛔蟲。
“拚一把,掙個前程。”
餘悅琪肯定道:“沒有變啊。”
蘇酥頹然:“我昨天和你說了那麼多,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嗎?”
“我聽進去了,但是我不想。”餘悅琪笑笑,“人各有誌,我誌不在此。難道我不爭,你就不把我當成朋友了?”
“怎麼會呢?我隻是替你不值,不過我尊重你的決定。”說著,蘇酥肩膀顫抖的低下頭。
看到她這樣,餘悅琪有些難受,剛想去摸,就看到蘇酥猛的抬起頭,眼角眉梢全都是笑。
“既然你不去,那就把乖乖交出來吧!”
???
“你這樣的,乖乖可以打十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