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山跑死馬。
目測距離,蘇酥以為自己可以的,可行動起來,她才發現,她不可以,一點都不可以!
什麼,不怕難,不怕苦在這裡屁用都木有啊。
路不好,還能選著走,可除了坑就是比人還高的植物,怎麼選?
趟著植物走,她不是不可以,可一眼看不到底的植物,她不敢趟啊。
彆到時候人沒找到,反倒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原地糾結了一會,最終蘇酥還是選擇了去找救兵。
雖然還不清楚這場火,是不是鳥族的手筆,但本著信人不疑的原則,她決定賭一把。
輸了,大不了賠上自己,可要是贏了,沒準還能把餘悅琪救回來,怎麼算,她都不虧。
可現在的問題是,她該去哪裡找呢?好像並沒有留下什麼聯絡的方式啊?
思索間,蘇酥下意識的去捏手裡的東西,也不知道她具體是怎麼弄的,就摸出了一小袋用無紡布包著的東西。
也不知道是在袋子的質量不好,還是她力氣太大了。
沒捏幾下,袋子就破掉了,沾得她一手的粉末。
仔細聞聞,好像還有些腥氣,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反正很腥就對了。
“咦,餘悅琪這包裡都是些什麼鬼。”
蘇酥很是嫌棄的拍拍手,想要弄掉這不明粉末。
就在這時,一隻藍黃相間的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來,直撲蘇酥的手。
蘇酥想要躲開,可已經來不及了,一秒不到,細長的喙就到了眼前,直逼手心而去。
說是細長,可也有嬰孩手臂粗細,這麼一口下去,蘇酥的手掌基本上就廢了。
“小青不可以!”帶她們來的大鳥很是焦急的在背後大喊。
可已經來不及了,細長的喙已經叼到肉了。
在這一刻,蘇酥整個人都懵了,就這麼楞在原地,無法動彈。
腦海中無限循環著兩個字不疼。
不疼?唉,不對啊,怎麼會不疼呢?明明都感覺到喙劃破肌膚,也感覺到了濕潤,怎麼會沒有呢?
難道,剛剛看見的喙,隻是錯覺?
想著,蘇酥慢慢將視線轉到手掌上,然後就看到,一雙透著鄙視的眼睛。
“嗬。”乍然看到這麼一雙眼睛,蘇酥嚇了一跳,原本勉力支撐的身體,徹底和大地相親相愛。
“嘎嘎嘎!”大鳥瑟的飛過來,“不用這麼客氣的嘛,咱們都是老朋友了,免禮免禮。”
哈哈哈,讓你們抓它,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了,風水輪流轉,下一秒不知到誰家,莫欺一時低。
不然總有一天,悔到跳進河裡都洗不清那汙濁的眼睛。
這話,大鳥一不留神,直接說出來了,然後就被啐了一口,黃色帶泡泡的粘稠液體。
“把話學好了,再顯擺。”蘇酥淡淡看了它一眼。
腦子不夠被秀一臉無所謂,可這種秀,還是算了吧。
大概的意思,她懂了,可這話說起來,怎麼就那麼不入耳呢?
聽的她耳朵疼,比歪果仁說華語更加不能忍。
這種憋屈的感覺,島國上某個區域的人,應該特彆有感觸。
不倫不類什麼的,真的不能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