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餘懵了。
這不是和負心漢說的話嗎?難道木查和丫頭之間有那種不可說的關係?
可,不是說你和卿秀衣嗎?
那這又算怎麼回事,三角戀?
對於餘的遲鈍,餘母也是服氣的,白了他一眼,“想不通就繼續想,等想通了,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說完回了房,隻留下一臉懵逼的餘,懊惱的抓著頭發。
房間裡還亮著床頭燈,餘爸坐在燈下看書,聽到動靜抬了抬眼皮。
“回來了?”
餘母胡亂點了下頭,一臉愁苦的坐在床位,好半響才問了一句,
“丫頭去把那個東西拿出來了,接下來可怎麼辦啊?好不容易才愈合的傷口,又被撕開了,這,這不是咬她的命嗎?
這個木查也真是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遇到事情就不會自己解決嗎?一天到晚為難丫頭算怎麼回事?”
餘爸合上書頁,比起餘母,他的反應就平淡多了。
“我們嫁接的時候,都要把壞掉的部分全部切掉,切的時候很心疼,可隻有這樣,今後才能茁壯成長。
傷口也是一樣的,不把壞的部位全部切除,就算愈合了,那也隻是假象,遲早會複發的。
比起不知道將來哪一天會突然發作,我寧可有個人撕開她所有的傷疤,痛過了,也就好了。”
他不是女人,不懂那些情情愛愛的,他隻知道,傷口不治療是會出大麻煩的。
餘悅琪要不是他閨女,他還懶得操心呢,有那個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攢私房錢來的實際。
沒有私房錢,連包煙都買不起,沒有煙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說的輕巧,你以為是樹呢?丫頭她是人,她會痛的。”聞言,餘母狠狠的剜了餘爸一眼,“橫豎不是兒子,你不心疼是吧?這要是換做餘,我看你還能不能這麼硬氣。”
說完把餘貝貝找地方安置好,抓起枕頭被子往餘爸身上一砸。
“走走走,我屋裡不要沒良心的人,滾滾滾,和你那大尾巴兒子過去,男的都是大尾巴狼,沒一個好吃的。”
被趕出門的餘爸:“……”
他也沒說什麼啊?
唉,女人心海底針啊,他還是找兒子去吧。
雖然餘腳臭,睡姿差,還愛打呼嚕,但看在可以暖被窩的份上,他暫時忍了。
進了門,不等餘開口,餘爸掀起一個被角,伸腳一踹,然後宣布:
“今晚你的床我征用了,你哪涼快就哪待著去吧,這裡不用你伺候了。對了不要忘記做早餐,天氣冷,沒人愛乾活。”
說完被子一拉,翻身睡了。
餘:“……”
他招誰惹誰了,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大蠶蛹,餘無奈的歎了口氣,算了,食物鏈底端的,咱沒人權。
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去客廳守著吧。
屋角的乖乖百無聊懶的揮舞大尾巴。
嗬,慫包,又被趕出來了吧?
誰叫你不問清楚就跟著出去的,這就是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