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那兒子彆的不行,剝皮的手藝可是杠杠的,他可不想失去一身牛奶肌。
詹姐冷笑:“你怕他,難道就不怕我了嗎?是,你是他安排過來的,可你也彆忘了,你姐可是我的人,我打你,你不服,可要是換成你姐呢?你敢跑嗎?”
江越:“……”
奶奶個熊的!
你沒用那是你的事情啊,怎麼可以把他無辜的姐姐牽扯進來呢?這是不對的呀。
“怎麼,你有意見?”
“不敢,不敢。”
江越嘴角劇烈抽搐,大佛都讓你給搬出來了,他要是再敢有半句不滿,接下來還不知道有哪路大神會出來呢。
要是彆的人,他倒是無所謂,可要是一手帶大他的老姐或者對他有知遇之恩的老師,那一準歇菜。
麻煩的是,這兩位詹紅都認識,還很熟!
熟到,隨時都有可能胳膊肘往外拐。
嗚嗚嗚,他真是好慘一男的啊!
辛辛苦苦降低存在感,可到頭來,一遇到事,還是會被提溜出來。
急起來,光提溜還不夠,還得抽上幾鞭子。
“不敢就好,既然不敢,那就幫我辦件事。”
“什麼事。”
詹姐在紙上寫下一個名字,“把這個人處理掉,然後把他的孩子安全送到他家人的手裡。對了,這個事情必須要保密,我們的笑話已經夠多了,我不想自己再添磚加瓦。”
啥?
怎麼又是這種題目?
大姐頭,你這種題目未免也太超綱了吧?
這不就和那什麼既想做壞事,又想有好名聲的女人一樣了嗎?
這個不行的呀。
剛想拒絕,就聽詹姐說道:
“不要跟我說你做不到,因為,你是江越。”
江越肉牛滿麵,他其實很想說不行。
可隻要是男人,就不能不行,不管是哪個方麵都不行!
所以,就是變成滅頂精英,也得想法子把事情辦妥。
不過,辦法可以想,但酬勞是不是得談談啊?人生在世,為的不過就是柴米油鹽醬醋茶。
雖然他們有交情,但是交情也不能當飯吃,不是?
詹姐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走到桌邊,從底下拿出一個大大的布袋。
淡淡道:“作為一個合格的清道夫,你應該明白自己的定位,東西可以給,但前提是,你把事情辦漂亮,要是辦不漂亮,就不要怪我半夜上門。”
江越看了一眼袋子裡的東西,然後嘴角微微上揚,拍胸脯道:
“不就是清理門戶,這活我熟,您放心,像他那種危害集體利益的人,都不用您開口,他自己都會自慚形愧的,您說,對嗎?”
詹姐笑笑,“你明白就好了,去吧。晚上彆回家太晚,你姐姐身體不好,會擔心的。”
江越走後,詹姐拿起剪刀,把一盆長的非常漂亮的黃金草,剪的麵目全非。
良久,才開口道:“幫我把它送去它該去的地方吧,雖然它已經不漂亮了,大家要是生命都有活下去的資格。”
“詹姐,您還是太心軟了。”
心軟嗎?或許吧,其實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