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些吃不飽穿不暖的人把營養液領走後,領取窗口就變得門可羅雀。
彆說人了,連個影子都少見。
見到這種情況,最高長官坐不住了。
彆看這營養液和裡邊那個同名,同態,但真不是一個東西。
管飽是管飽,但保質期稍微短了那麼一點,隻有七天,和低溫酸奶差不多。
要是每天都有人領,保質期短一點也沒事,可壞就壞在幾乎沒有,這麼下去,不僅節約食物的目的沒有達到,還會大量浪費。
這對最高長官的履曆表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無奈之下,他隻能停掉正常食物的發放,改為營養液,並且要求,必須在食堂吃完。
這個規定出來後,立馬引來大量的不滿,鬨也鬨過,吵也吵過,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可等一句,再鬨就全家人一起吃的話傳出來,所有人都老實了。
連自己都吃不了的東西,家裡人就更彆提了,隻要家人可以不受罪,委屈點就委屈點吧。
在這種情況下,營養液的食用才勉強持平。
經此一事後,最高長管也不好意思再管這營養液的事情,兜兜轉轉後,這負責人又輪到詹姐頭上。
看著一紙蓋了鋼印的任命書,詹姐搖搖頭,婉拒道:
“我一個婦道人家,肩膀太窄,身板太弱,擔不起,擔不起。最高長官還是另尋高能吧。”
最高長管:“……”
他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要是他沒有記錯,這貌似是他前幾天評論詹紅說的話嗎?
可問題是,她是怎麼知道的?當時在附近的明明隻有自己人啊?
難不成,是哪個嘴巴不嚴的家夥透露出去了?
詹姐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笑道:
“不用多猜了,我這個人喜歡到處走,再加上這耳朵長的比較大,所以,經常聽見些不該聽的,我也知道這個習慣不好,可就是改不掉,該打,真是該打啊。我隊裡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笑著走出門,走了沒多久,就有人小跑著追上來,把她叫住了。
“詹姐,你等一會,這裡有你一封信。”
“誰送來的?”詹姐隨口問了一句。
“不清楚,他放下信就走了,當時人太多,就沒在意。”
詹姐眉頭一皺。
來人淡淡道:“信已送到,那我就先離開了。”
“多謝。”
“不用,這是分內事。”
左右沒事,詹姐隨手就把信拆開了。
信上說,他多次邀約,可她一次都沒有赴約,這分信就是來指責她的。
詹姐嗤笑一聲,隨手把把信撕碎丟到一邊。
這種信,她每天不知道收過多少,要是都在意,不得早滅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