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走到了懸崖邊上沒有機會再回頭了,這一次要是達不到既定目標,那麼等待她的就會是萬丈深淵。
死亡不管對於誰來說都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可有些事情必須有人去做。
她彆無選擇,那人也彆無選擇。
說起那個人其實也挺搞笑的。
在這次抵達之前,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個人具體是誰。
在她的想象當中那個人應該是個特彆厲害的存在,畢竟不厲害,也沒有辦法作出那麼多的成績。
無論是暗中處理還是取得各種消息對於那個人來說都好像沒有任何壓力一樣,隻要是上麵安排下來的任務都可以毫無瑕疵的去完成。
在內部的排行榜上甚至排到了前一百,可當她見到那個人見到信物後,之前所有的崇拜都變成了一個笑話。
她甚至沒有辦法相信那個人的身份,和她在的形象相比差距實在是太遠了。
甚至可以說是兩極,一個讓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兩極。
從專業的角度上去看。其實是最好的偽裝,像她們這種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當然是越小白越好。
像她這樣高調的都可以說是一個奇跡了。
要不是那位博士做的太過了,她也不會到那個人的身邊。
可她要是沒有到那個人的身邊,很多事情就沒有辦法繼續進行下去了。
緣分真的是一個非常奇妙的東西。
想著阿好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看著大受打擊的餘二,心情頗好的拍拍手。
“你不用那麼吃驚。真想和你想的還是有很大區彆的。她呢,對你來說還是你認識的那個人,唯一不同的是從一塊岩石變成了美玉。當然啦,這個美玉是對於我們而言的,從你的角度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畢竟這是你完全不願意看到的,不是嗎?”
聽到這裡,阿好基本上已經承認了他的猜測,但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隻要一天那個人沒有親口承認,他就一天不會相信這個所謂的真相。
自己人是什麼樣子,家人才應該最清楚。
要是真如阿好所說,那之前的很多事情又該怎麼解釋呢?
說是誤會?說是演戲?
彆搞笑了,他雖然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眼睛被蒙蔽了,但還不至於變成一個傻瓜。
連最基礎的東西都分辨不出來,想著餘二眼中的憤怒與不滿逐漸消退。
渾身的氣質也隨著這個過程慢慢的消融了所有冰雪變成了豔陽天。
那個溫潤的鄰家哥哥又回來了。
阿好被他的反應搞得是哭笑不得,明明是故意營造出來的修羅場一下子變成什麼呀?
根本就是個四不像,一點都沒有達成她的既定計劃,真是糟糕。
這餘二還真是有夠討厭的,和他妹妹餘悅琪一樣難搞,也不知道餘家都是怎麼教孩子的,居然弄出來這麼兩個怪物。
阿,不對。
或許是三個又或者是四個,但是無論是多少個對於她來說沒太大差距了。
畢竟,大家都是坐在同一艘船上的,就是餘家人在妖孽禍害的,也是彆人。
她倒是挺好奇,當對手知道這個情況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心態。
情侶反目,夫妻倒戈,還真挺有趣的呢。
“隨便你信不信我年紀如此。”
今天肯定是沒有辦法繼續聊下去啦,再繼續下去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無法控製的情況。
脫離掌控對她來說一點都不友好。
為了挽回一些頹勢,他看來得去找一下她的軍師,希望那邊可以得到一些好消息,不然這次可就白出來了。
另一邊,餘悅琪在遭遇著同樣的見麵。
幾乎剛剛清醒過來,耳邊就有人不停的嘀咕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說的那叫一個精彩,可惜她沒有沒有任何的門路,不然一定推薦那個人去寫劇本。
電視劇和都不敢這麼編的好嗎?
簡直不要太扯了。
以為隨便找個人整容成她哥哥的樣子就可以忽悠她了嗎?
真以為現在沒有dna檢測就能為所欲為了?一個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真正的家人難道沒有感覺嗎?
這些這種東西說起來雖然非常奇妙,可那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你沒有辦法完全磨滅它的作用。
哪怕這種說法在可笑,也沒有誰可以完全去抹平這種說法。
存在就是真理。
餘悅琪的沉默讓一直在喋喋不休的人變成了一個大笑話。
就像是戲台上的獨角戲,看上去倒是挺精彩絕倫的,可實際上半點用處都沒有。
有人相信還能出來說那麼點東西,可要是沒有人相信,那就是個垃圾。
好比那些名貴的古董,有人會欣賞才是古董,沒有人會欣賞那就是一堆破銅爛鐵。
至於它上麵承載著那些珍貴的文化傳承。有條件的情況下,那才是傳承,沒條件的情況下,那就是矯情。
人都快死了,在乎那麼多東西還有什麼用?
“丫頭,你不相信哥哥了嗎?”
旁邊的人試圖把餘悅琪的思緒抓回來,試圖把她倒到自己設定的正軌上。
他當然不是餘雙,充其量不過是和那個短命鬼有七八分相似而已。
他以為自己過來不過是哄騙一個小女孩,應該簡單的很。
當真的見到眼前這個人他才明白,他不是對手。
是真正意義上的不是對手,而是帶著一種神神鬼鬼的東西上。
說起來還真是諷刺呢,他拿出來的證據都已經那麼多了,還是不被相信。
現在隻能寄希望與另外一邊可以有好消息了,不然,回去之後一定會遭到非常慘痛的教訓。
如果隻是單純的身體上的痛苦,他倒是無所謂,可惜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所以他必須把眼前這個小丫頭拿下。
“裝了那麼長時間不累嗎?秦瑤你出來吧,咱們兩個好好說說話。弄個假冒品,真的挺礙眼的。”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餘悅琪不可能有反應的時候,她開口了,可一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話,讓氣氛變得有些不對。
男人尷尬的笑笑。
“什麼秦瑤?丫頭,你該不會是燒糊塗了吧,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啊!”
餘悅琪並沒有理會男人,而是看向了一旁的窗戶。
淡淡道:“我們骨子裡都是流著相同血液的人,你覺得我聞不出來,他身上的味道嗎?哥哥的氣味不是這樣的,你如果真的想找個人來騙我,至少氣質得像一點,哥哥可不是一個隻有外表的廢物。”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