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啊,給我下去搜,就算是屍體也要找到給我鞭屍。”光頭對章北淮恨得牙癢癢,要不是這個人,他現在在部隊裡說不定已經當了官了,他家裡有點背景,奈何不如章北淮家權勢大,直接被壓得喘不過氣。後來他自己跑去捅傷人坐牢,他認為全部都是怪章北淮,這個人害他到今天這個地步,他不報仇心頭那口氣順不了。
現在回國也沒其他目的,賺錢是其次,他要抓住章北淮,將這個人分屍。
“是,唐哥!”手下們立刻分頭去懸崖下找人。
章重沒和章北淮一塊,坐的另外的車,他先回的家,到了家後給章北淮打了個電話,電話無人接聽。
章重沒多想,以為章北淮是有什麼事。
隻是很快有個陌生號碼給他打過來,告訴他章北淮出了事,他的車在路上出了車禍,司機重傷昏迷,而章北淮現在人不知去向。
章重一開始還以為對方打錯了想騙錢,確認了事實後連忙趕去現場,現場警察已經到了,警察不認識章重,一開始對章重態度嚴肅,讓他離開,章重打了個電話出去,對方立馬換了表情。
現在勘察到有子彈的痕跡,附近監控也調了出來,看到章北淮往旁邊樹叢跑了,身後還有追兵,章重跟著警察一起去找人。
搜救犬在前麵跑著,沒多久來到懸崖邊,又去懸崖底下找,找到了章北淮的手機,也找到一些血,可他人不知去向。
夜幕降臨,章北淮被人蒙在眼睛關在一個房間裡,他身上被人捅了好幾刀,鮮血一滴滴地流著,滴答留在地上。
意識逐漸變得模糊,似乎有人在說話,有人踹了他一腳,章北淮連人帶椅子一起倒在地上。
後來有人蹲了下來,給章北淮胳膊上來了一針。
“這可是好玩意,我花幾十萬買來的,據說給人注射後人會變得像條瘋狗一樣,更狂犬病差不多,不過這個不會致命,隻會讓你變得像條狗而已。”
光頭把針筒扔地上一腳踩裂,他拿腳尖去勾章北淮的下巴。
“當初你那麼高傲,誰能想到你也有今天,真的太像條狗了。”
“等一會我再讓人過來把你臉給毀了,舌頭也割了,讓你以後就當我的狗,替我去咬人。”
“哈哈哈,太他麼有意思了。”
光頭瘋狂笑出聲,這麼多年憋在心頭的氣終於可以順出來了。
給章北淮注射過某種呈微微金色的液體後光頭離開了房間,等待著章北淮身體異變。
鬱暘是在第三天從他爸那裡知道章北淮出事的消息了,好像人突然就失蹤了,但鬱暘也根本不知道對方在那裡,隻能讓他爸不用太擔心,就章北淮那樣的人,一看就不像是會那麼容易被人整到的。
鬱爸擔心章北淮,其實也隻是擔心自己的利益受損,還真不是因為章北淮這個人。
這個事之後鬱暘後媽又突然聯係鬱暘,在電話那頭直接沒好氣地質問鬱暘,是不是他做了什麼事,讓他弟弟病那麼重。
這完全就是汙蔑了,被劈頭蓋臉一頓罵,鬱暘本來還不錯的心情瞬間就不怎麼樣了。
“我是和他一塊出去旅遊了,可我們基本沒怎麼在一起,你兒子他怎麼樣,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開玩笑,鬱暘我知道你恨我還有小豐,你一直都嫉妒他,覺得他搶了你的東西。”
“但是鬱暘我和你爸是合法夫妻,你弟弟也是鬱家戶口本上的人,你彆想著弄倒他,你就能拿回什麼。”
“沒那種事,你什麼都拿不到。”
“我告訴你,如果我兒子真有什麼事,我不會饒了你。”女人完全就不講理了,覺得自己兒子突然被送精神病院,她過去看兒子,還被阻止,而鬱暘那裡什麼事都沒有,在學校那邊吃好喝好,女人心底非常不平衡,就認為是鬱暘的錯,肯定是鬱暘把她兒子害成那個樣子的。
鬱暘知道和女人說不通,直接掛了電話,對方又給他打,鬱暘乾脆拉黑,眼不見心不煩。
女人換其他號碼給鬱暘打,鬱暘設置了不解陌生來電,於是女人打不通他的電話。
電話那頭女人眼睛通紅,咬著牙齒惡狠狠詛咒,一把將手機摔在地上,氣得喘粗氣。
鬱暘拿著電話突然笑了起來,笑著搖頭,不過是出去了一趟回來突然就出事了,看來以後要旅遊還是少和人出去,至少不能和那些會讓他覺得麻煩的人一塊。
沈塵封知道章北淮去了哪裡,地址他一清二楚,還是他讓人給他們找的好位置。
至於金色液體的事他開始不知道,後來光頭告訴他的,對方覺得沈塵封這人還不錯,幫他圓了這麼多年的仇,直接給了沈塵封一管藥劑。
這種藥劑在動物身上試驗過,但還沒有做過人體試驗,沈塵封拿到藥劑後打開看了一眼,那一眼他就有種熟悉感,這種藥劑好像在那裡感知過。
很快他知道是哪裡了,鬱暘那裡。
但出處不一樣,沈塵封知道這種藥劑的效果和鬱暘不會相同。
會讓人變成瘋狗嗎?
想象一下章北淮變成瘋狗的樣子,想必會挺好看的。
假期結束,學校課繼續開始。
鬱暘的體香消失了一段時間,他給記錄了一下,差不多有半個月時間,和上次的時間有差異。
體香回來,走在路上不時會有人嗅到鬱暘的香味,然後想來搭訕,但鬱暘總是走的快,對方就沒追上鬱暘。
學校裡的生活過得很簡單,鬱暘現在也懶得遮掩了,反正隻要不和人過度接觸就行,這一點沒有這些變異時,他就是這樣過的。
上課去學校,沒課就離開,偶爾去運動場玩球,都是和熟人。
那些學校裡的追求者們,經常會跑來找鬱暘,下課的時候出現在鬱暘教室外,經常會碰到一起,鬱暘誰都不搭理,和室友們一塊。
有時候沈塵封會來,這個人以鬱暘朋友的身份待在鬱暘身邊,其他人看到他總是會更有敵意。
可是似乎做什麼都無法撼動到沈塵封的位置。
鬱暘真的把沈塵封當做了工具,或者擋箭牌,這人相當好用,各種意義上的,如果換成其他人,大概就沒這個效果了。
很快到了重要的一天,鬱暘的生日。
鬱暘沒告訴太多人,不怎麼想過生日,和其他人不同,他在他母親開後,就很少會過生日了。
但那些追求者們卻好像都知道這一天,剛好又是周末,沒有課,大家都跑了過來,出現在鬱暘家門外。
要知道鬱暘的住處自然也簡單,稍微查一下就可以查到。
中午追求者們相繼出現,第一個來的人是蕭燃,他敲響了鬱暘家的門。
鬱暘過去開門,看到蕭燃後眉頭當時就是一皺,看到蕭燃手裡不是空著,而是拿著禮物,對方對鬱暘說:“生日快樂。”
鬱暘似乎才想起來這天是他的生日。
“我能進去坐嗎?”蕭燃友好詢問,看起來好像性格沒以前那麼冷了,但語氣間的起伏還是不多,他善於控製情緒。
鬱暘想說不能,他沒興趣過生日,更不想收這個人的禮物,下一秒蕭燃身後有人走來,腳步聲靠近,蕭燃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張不算太熟悉的臉孔。
嚴嵩,大二的學長。
這個人也是鬱暘的追求者之一。
嚴嵩手裡捧著一捧玫瑰花,鮮紅豔麗的玫瑰,那束玫瑰讓鬱暘盯著看了兩眼,因為他想起了某個一直都匿名的人,他住在這裡後那人也經常給他送玫瑰,鬱暘收了,放家裡,今天剛扔了一束焉了的,大概晚上之前又會有人送來。
看到鬱暘盯著玫瑰花看,蕭燃嘴角動了一下,好像有點後悔,早知道他也該買玫瑰花了。
“鬱暘,送給你的。”嚴嵩把玫瑰花遞上去。
鬱暘沒立刻接,看著出現的兩個人,忽然有種感覺,也許後麵還會來人。
沒出聲,鬱暘轉身回屋裡,也沒鎖門,屋外兩人看這情況對視了一眼後,又立刻冷了臉,然後走進屋裡。
鬱暘坐在沙發上,端起水杯喝水,眼前站著的兩個人都盯著他不錯眼,鬱暘嘴角一揚。
“隨便坐。”鬱暘讓兩人坐。
兩個人分開走,隔得遠,坐在鬱暘兩邊。
“我訂了酒樓,中午一塊吃個飯吧。”嚴嵩話聽著平靜,眼神裡分明是鐘請求。
鬱暘笑了,他滿目的愉悅,像是挺開心的:“時間還早,不著急。”
嚴嵩抿了抿嘴角,他更想和鬱暘兩個人單獨吃飯,但看這情況怕是不可能了。
“鬱暘你這小區好像環境不錯。”蕭燃裝作往窗外看,然後說道。
“是可以?想搬出來住?”鬱暘正好沒事,聊聊天。
“嗯,我比較習慣一個人。”蕭燃說。
“應該還有出租房,你可以找找看。”
鬱暘把水杯放下,笑著和蕭燃說。
蕭燃看鬱暘對他笑,剛剛還陰鬱的心情舒緩了些。
就在這次門外又來了人。
鬱暘坐著沒動,那姿態分明是讓兩人中的誰去開門。
嚴嵩離門近點,他走過去開門。
一張陌生的臉,看得出來曾經的帥氣,但現在眼底發青,臉色沒多少血色,整個人一看這狀態嚴嵩立刻就知道這人怕是吸了冰。
作者有話要說:衝鴨,最大伏筆即將揭曉,埋了好久的,哈哈哈哈哈
這本文沒大綱的,我寫文都不弄大綱,就大概一個結果在腦子裡,什麼時候提前,看文的收益,可以早點可以晚點。
太差的話,就提前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