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蘿都不知道季臨川哪裡來的這樣好精力。
昨晚他應該加班到很晚, 清晨她起床吃早飯的時候, 季臨川已經上班走了。
現在卻殺了個回馬槍。
她喘著氣, 想要推開他的親吻:“喂,你不上班了嗎?”
“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季臨川上次曾誇讚過她的“熱情”,然而這時候, 蘇蘿發現季臨川要是熱情起來, 她也完完全全的招架不住呀。
兩人在次臥裡做了一次。
浴室中又一次。
季臨川頗有些意猶未儘, 蘇蘿死死地抱著枕頭不肯撒手,臉頰紅撲撲,背對著他。
季臨川逗她:“不是說我是你的親親小可愛?貼心小寶貝?”
“不是,你聽錯了, 建議立刻去耳科掛診號, ”蘇蘿十分認真, “年紀輕輕就失聰太可憐了。”
季臨川沒有理會她的嘲諷, 安撫地拍拍她的背:“我等下去公司, 你好好休息。”
還是這樣, 拔X就走。
蘇蘿抱著自己的胳膊,悶聲悶氣:“走吧走吧。”
季臨川沒聽出來她話中的意思,囑咐:“好好休息,不要亂跑。”
蘇蘿把頭蒙在被子中。
某些事情上,這個男人直的令她有點點小絕望。
據說改動了新程序後的布偶輕盈地跳上了床,大尾巴掃了過去, 問:“咋啦老妹兒?”
蘇蘿摸了它的頭:“……程序員又給你加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熊貓腿短, 重量大, 翻不上去床,在旁邊趴著,一口濃濃巴蜀口味的普通話:“根據新級彆的情緒判定,你現在的心情很糟糕,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蘇蘿裹著睡裙,也不想睡了,慢吞吞地趴過去,揉了揉熊貓的小耳朵:“講吧。”
熊貓一口氣講了好幾個冷笑話,蘇蘿翻了個身,配合著笑兩聲。
這種糟糕的情緒並沒有持續太久,下午三點鐘,蘇蘿午睡醒來,看到陳相宇和杜湧被爆出各種黑料。
有的是錄音,有些是視頻,兩位手腳都不曾乾淨,軟磨硬泡威逼利誘娛樂圈新人。
微博都快爆炸了。
蘇蘿擼了把小熊貓,咬著唇懶懶散散地看著相關的報道。
報應不爽,這兩個昨天還在酒局上道貌岸然的人,恐怕沒想到自己的醜態這麼快就被昭之於眾了吧?
單單是這些,隻能令兩人名聲掃地;而給予兩人事業重重一擊的,是業界出名的好幾家影視公司,公開宣布聲稱將不再與他們合作。
這相當於聯手封殺了。
微博上拍手稱快的同時,也有人感慨——
[看來陳嘉木掃把星的名號不是蓋的,把他親老子都掃沒了]
[哈哈哈你是想笑死我繼承我的花唄嗎]
……
蘇蘿愉悅無比地看完。
多半又是季臨川出手,她仔細辨認了那幾家影視公司,確認和蘇林在業務上的牽扯並不多。
蘇海林就算是行動,也沒有這麼快。
隻有季臨川,有這個能力默默地幫助她。
這個男人其實遠遠要比那些隻會在口頭上承諾的人好很多,很少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但該做的其實一點兒也不少。
蘇蘿覺著自己可以嘗試著……和他交往一下下,以認真的心態。
最好能夠改掉他拔X就走的壞毛病!
然後問問他……關於曾經的那封信,他是否還記得曾經傷過一個女孩的心。
旁邊的布偶貓邁著小jiojio走過來,說:“蘿蘿,這個周六是季臨川生日,你買好生日禮物了嗎?”
蘇蘿早就準備好了。
Patek Philippe的一款男士腕表,和他很相稱。
過生日的話,又是周六,季臨川應該可以早點時間回靜安公館吧。
如果回來的早,說不定還可以來場燭光晚餐什麼的。
蘇蘿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劈裡啪啦響。
晚餐時候,蘇蘿特意問了下季臨川這周六的行程。
季臨川的心情還不錯:“周六應該沒什麼事,你想出去玩?我陪你。”
蘇蘿簡直比中大獎還開心:“真的嗎?”
季臨川失笑:“明天我再確認下行程,儘量把那天空出來。”
看著蘇蘿這麼期待的模樣,他問:“最近在家悶的時間久了?想出去轉轉?”
蘇蘿拿小勺子攪著甜牛奶:“也不是。”
這人是故意這麼問的嗎?知道是自己生日,還故意說是她想出去玩?
哼,真幼稚。
晚上依舊分房睡,蘇蘿抱著布偶,腳邊跟著熊貓,開開心心地回了次臥。
她晚上睡不著,開始做計劃——
白天八點鐘起床的話,她想要和季臨川一起去世貿逛街,然後美甲,中午去新評定的米其林三星酒店用餐,下午去做頭發,去試香,晚上燭光晚餐加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