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七十二縷白月光(2 / 2)

白月光掉馬之後 多梨 13306 字 10個月前

蘇海華十分嚴肅:“有什麼需要直接給我打電話,蘿蘿,好好配合治療,知道嗎?當然,如果覺著不開心也不要緊,記不記得都差不多。”

看到蘇蘿點頭,蘇海華才開始叮囑季臨川:“好好地守著!著蘿蘿,麻煩你了。”

送走父母,蘇蘿才開始覺著不自在起來。她四處瞧了瞧,問季臨川:“我平時都做些什麼啊?”

“吃飯,看書,看番,玩遊戲,睡覺。”

蘇蘿:“……聽上去好像有點點墮落哦。”

“那我的工作呢?”

“公司股票分紅足夠你用,偶爾需要審批簽字;無聊的時候去拍拍劇,接接綜藝——”視線自她身上劃過,季臨川多加了一句,“現在不行,太危險了。”

蘇蘿沒理他,抱著平板,準確無誤地搜索出來自己近幾年的影視作品,還有鋪天蓋地的“蘇蘿季臨川”相關的報道和各類同人文……

好羞恥,但莫名想看啊啊啊!

蘇蘿餘光瞥見一個滾滾的影子,躡手躡腳探個頭。

她驚住:“季臨川!這裡怎麼會有熊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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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川還沒回答,熊貓就跑過來,抱住蘇蘿的小腿:“媽媽!”

蘇蘿:“……啊?”

熊貓圓圓的眼睛看她:“媽媽這是和爸爸吵架了嗎?我剛剛聽到你說要回家!嗚嗚嗚,媽媽你好狠的心啊。”

觸到毛絨絨,溫暖的毛球幾乎治愈了她。

但這也沒辦法抵消毛絨絨叫她媽媽還會說話的震驚啊啊啊!

東北仙女喵也蹭過來:“喵喵喵~”

還有小倉鼠,可憐巴巴:“媽媽你不要我了嗎?”

蘇蘿僵硬扭頭,看季臨川:“……這都是我生出來的?”

季臨川沒說話。

小公主清奇的腦回路讓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是應該物種隔離麼,”蘇蘿喃喃,甚至開始懷疑人生,“我怎麼會生出這麼多毛的東西?這是返祖?不對啊,我們祖先不是猴子麼……這難道是核輻射?基因變異?”

眼看著小公主的腦洞要突破天際了,季臨川及時糾正:“這些是我送你的禮物。”

重新解釋一遍這些小寵物的來曆,蘇蘿一臉的“臥槽”轉變為“天呐”。

科技發展太過迅猛,記憶斷片的小公主需要好好地消化。

哄著小公主吃飽喝足,才請了心理醫生過來;麵對季臨川,心理醫生才坦白近況!況:“這種事例,我隻見過兩例。”

礙於科技發展水平,記憶方麵一直是個醫學難題。他曾經診治過的兩例病人,一個在一周後便恢複了,而另一個,至今無法找回失去的那些記憶,平靜而自在地生活了下去。

送走心理醫生,蘇蘿坐在沙發上,摸著自己隆起的小腹,眼巴巴地看著季臨川。

季臨川問:“晚飯想吃些什麼?”

季臨川:“嗯。”

這個男人淡然的態度愈發使得蘇蘿好奇,她想要站起來,腳下一滑,季臨川扶住她,搖頭:“怎麼還這樣冒冒失失。”

蘇蘿的手搭在他胳膊上:“你不在意嗎?”

“在意什麼?”

蘇蘿不敢想象。

如果有一天,親密愛人突然忘記自己,隻剩自己孤孤單單守著回憶,那該有多難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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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也沒有用啊,”季臨川說,“最應該做的難道不是好好地相處嗎?記得也好,記不得也好,我們彼此相愛,又有什麼關係?”

蘇蘿:“……哎??”

季臨川自茶幾上拿出一顆糖,修長的手指剝去糖衣,遞到她口中。

他理智而溫柔:“正如你所說,你忘記了我對你的好,丟掉記憶中的糖,但我仍舊可以給你新的糖果,記不記得舊糖的甜,都不會損害現在這顆糖的滋味。”

濃醇的甜一點點在舌尖化開,柔軟。

他微笑:“晚上想吃些什麼?今天我親自下廚,給小公主做飯。”

“想吃沙薑雞。”

季臨川走了好久,蘇蘿劇烈的心跳仍舊無法平息。

她咬著手指,怔怔發呆,重新把手機打開,編輯備注。

把“驚天地絕世狗男人”幾個字一點點刪除,她重新打上新的備注——

“未婚夫”

雖然現在的她暫時想不起來和季臨川相處過的事情,但是見到他的時候,心跳好快。

仿佛不受思想控製。

眼睛控製不住地看他,想要靠近他,想要觸摸他,擁抱他。 !

看到他麵對心理醫生時候的沉默安靜,偷看的蘇蘿心臟刺痛,難受,悶的喘不過氣來,想要去抱抱他,親親他的臉頰。

清晨剛醒過來的蘇蘿並不知道自己的這些奇怪反應是怎麼回事,可現在她明白了。

——那和對男神的憧憬還不一樣,這是喜歡呀。

悄咪咪地回到臥室,蘇蘿找到了那個早晨被拿來丟季臨川的小本本,攤開看。

那是自己曾經寫下的一筆一劃。

幾乎要溢出來的愛意,滿滿到遮都遮不住。

那、季臨川,他又是怎麼想的呢?

剛準備吃飯,家中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季扶風穿的齊整,容光煥發,還沒和蘇蘿見麵呢,嗓門就亮了起來:“小蘿蘿啊,聽說你失憶了?怎麼回事啊?是撞到後腦勺還是磕著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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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川說:“這就是你備注裡那個和他說話會降低智商的人。”

話音剛落,季扶風就衝了過來,站在蘇蘿麵前,不顧旁邊季臨川的冷臉,笑的不懷好意:“小蘿蘿,還記得哥哥我是誰麼?”

嘿嘿,讓你毒舌!

季扶風心裡麵樂開了花。

聽說現在蘇蘿記憶停留在十七歲的那個階段,高中生少女他最了解了,溫柔羞澀且純潔,說句臟話都不好意思。現在看她還怎麼懟人哈哈哈,現在他季扶風總算可以扳回一局占領嘴炮高地了……

蘇蘿純潔且無辜地看他:“印第安老斑鳩?”

季扶風:“……”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季臨川:“她不是已經忘了麼?”

季臨川亦是看著蘇蘿。

手裡的筷子也落在地上。

“啊,那個,”蘇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我沒想起來什麼,隻是看到你的瞬間就想到了印第安老斑鳩這個詞,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直覺?還是潛在記憶中的意識?啊,還有酸菜魚,傻x,生活在史前時代還沒進化完全的猴子,垃圾箱中被人踩了好幾腳被環衛工人嫌棄刮起來的口香糖,還有過期打折後被流浪狗舔了一口就惡心地吐出來的乾脆麵……”

“夠了,”季扶風捂著胸口,他脆弱的小心臟已經被插的流血都流不動了,“彆說了,求你。”

看到他麵對心理醫生時候的沉默安靜,偷看的蘇蘿心臟刺痛,難受,悶的喘不過氣來,想要去抱抱他,親親他的臉頰。

清晨剛醒過來的蘇蘿並不知道自己的這些奇怪反應是怎麼回事,可現在她明白了。

——那和對男神的憧憬還不一樣,這是喜歡呀。

悄咪咪地回到臥室,蘇蘿找到了那個早晨被拿來丟季臨川的小本本,攤開看。

那是自己曾經寫下的一筆一劃。

幾乎要溢出來的愛意,滿滿到遮都遮不住。

那、季臨川,他又是怎麼想的呢?

剛準備吃飯,家中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季扶風穿的齊整,容光煥發,還沒和蘇蘿見麵呢,嗓門就亮了起來:“小蘿蘿啊,聽說你失憶了?怎麼回事啊?是撞到後腦勺還是磕著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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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臨川說:“這就是你備注裡那個和他說話會降低智商的人。”

話音剛落,季扶風就衝了過來,站在蘇蘿麵前,不顧旁邊季臨川的冷臉,笑的不懷好意:“小蘿蘿,還記得哥哥我是誰麼?”

嘿嘿,讓你毒舌!

季扶風心裡麵樂開了花。

聽說現在蘇蘿記憶停留在十七歲的那個階段,高中生少女他最了解了,溫柔羞澀且純潔,說句臟話都不好意思。現在看她還怎麼懟人哈哈哈,現在他季扶風總算可以扳回一局占領嘴炮高地了……

蘇蘿純潔且無辜地看他:“印第安老斑鳩?”

季扶風:“……”

他難以置信地看著季臨川:“她不是已經忘了麼?”

季臨川亦是看著蘇蘿。

手裡的筷子也落在地上。

“啊,那個,”蘇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我沒想起來什麼,隻是看到你的瞬間就想到了印第安老斑鳩這個詞,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直覺?還是潛在記憶中的意識?啊,還有酸菜魚,傻x,生活在史前時代還沒進化完全的猴子,垃圾箱中被人踩了好幾腳被環衛工人嫌棄刮起來的口香糖,還有過期打折後被流浪狗舔了一口就惡心地吐出來的乾脆麵……”

“夠了,”季扶風捂著胸口,他脆弱的小心臟已經被插的流血都流不動了,“彆說了,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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