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主人在懲罰不守時的執事,僅此而已。
直到現在也不願意坦然與自己相認的殿下,理所應當被報複,不是嗎?
絕對冷靜的聲音,極度克製著:“早就告訴過您了,主人可以隨意懲戒勾引他的執事。”
“我……並沒有……”
“您出現在我麵前,就已經是勾引。”
不論在做多令人癲狂的事,王爵大人的聲音聽上去都溫柔冷靜得絕對冷靜。
“想對您做所有的事,那些上流貴族的宴會後,所有發生在黑夜下的罪惡,都想對您做一遍。”
“過分到,讓您一看見我就腿軟發抖,除了被我抱著,哪裡都去不了。”
羞恥的,見不得光的,對這個人邪惡卑劣的臆想,以為永遠也不會暴露出來。
但這一刻,王爵大人就像整個人都壞了,坦然冷靜的,一五一十輕柔地訴說給他的殿下聽。
不過,這並不算什麼吧?
畢竟,他做得比說得要過分百倍。
無法發出聲音,無法思考的蘇靈燃,已經完全被迫,身體力行體會到了。
“為什麼?”突如其來的發瘋。
王爵大人親吻掉那個人的眼淚。
令人寂寞的溫柔冷靜的聲音:“在搞陰謀嗎?探測軍政情報,可惜尾巴不太小心,被我抓住了。”
失敗了嗎?蘇靈燃忍耐地蹙著眉,閉上眼睛。
那人輟吻他脆弱的喉結,好像稍微用力就可以咬斷。
其實抓住殿下的尾巴沒有那麼容易,但是必須裝作很輕鬆的樣子,讓他的殿下小小失敗一下。
畢竟,沒必要那麼麻煩的,您可以倚靠我。
一邊侵犯懲罰他,一邊溫柔病態的撒嬌:“陰謀也沒有關係,但是隻可以對我用。”
“隻可以誘惑我,不允許把心神目光花費在彆人身上。”
這才是殿下除了自身以外,唯一需要被懲罰的錯誤。
一麵施暴,一麵輕聲細語:“您的所有都是屬於現在的我的,過去的寧雲斂也不可以。不然我會嫉妒。”
啊,之前說好的隱忍克製什麼的,觸犯了就觸犯了吧。
對著殿下的時候,這個叫寧雲斂的人好像從來沒有過原則這種東西吧。
他本來就沒有什麼資本和自信,可以誘騙捕捉到這個美麗強大的獵物。
就連曾經的單純執著,所有殿下曾經欣賞的品質,都已經沒有了呢。
變成了殿下最討厭的,濫用權力陰謀暴力的人,並且覺得,自己本來就該是這種人。
所以加倍討厭曾經得到殿下一切的寧雲斂。
這樣的自己,假如沒有展現出足夠的利用價值,殿下一定會離開他吧。
鏡子裡的男人,陰鬱冷漠,鐵石心腸,蒼白冰冷,無趣得就像古堡裡的僵屍吸血鬼。小心眼記仇,報複心又重,除了一張足夠英俊的臉,簡直乏善可陳,毫無魅力可言,殿下怎麼會喜歡呢?
他的殿下那麼強大美麗,毫無瑕疵,比記憶之中愈加令人心動瘋狂。
從前總覺得隻要自己一直努力追著明月,總會可以與他並肩,至少也可以縮小差距。
但現在他已經站得足夠高遠了,已經很強大了,站在這個人旁邊卻還是覺得不配。
“您的完美令人絕望。但是,惡魔可以暫時丟棄一切的羞恥心,厚著臉皮,陰雲一樣強行籠罩明月。雖然不配,大抵看上去是一對。”
在那個人昏睡過去的時候,隨時隨地親吻他,對他低聲愉悅呢喃惡魔的愛語。
抱著他,讓他染上自己所有的氣息,也讓自己染上殿下的氣息。
“我愛您啊,殿下殿下殿下……蘇靈燃。”
這時候可以隨心所欲滿懷幸福地傾吐愛意了。
反正殿下不會聽到。
……
又一天,蘇靈燃整理完資料,一抬眼看到那個人籠罩在他身前,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緊他。像是僅僅目光就可以吞噬他。
王爵大人冷酷倨傲地嗤笑:“殿下,您在戀愛。”
蘇靈燃:?
“不用擔心,您掩飾得很好,大約隻有我發現了。可是怎麼辦呢?您的運氣這樣不好,偏偏是被我發現了。”
蘇靈燃:我過去未來現在,唯一的戀人,難道不就是你嗎?
“如果您不想秘密暴露,就不要反抗。”
像個邪惡扭曲的反派那樣,以此威脅不能暴露戀人身份的皇太子,以各種粗暴惡劣的手段和言語,恣意侵犯欺負尊貴完美的殿下就範。
王爵大人的靈魂極度蒼白無趣,唯一的喜好叫蘇靈燃。
最厭惡的人是十八歲的寧雲斂。
因為那個寧雲斂和現在的他半點不同,但是殿下最初始純粹的愛給了那個寧雲斂。
每當他回憶起過去,嫉妒心就會使王爵大人發瘋。
作者有話要說: 燃燃:我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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