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戒(鎖死!神花夫婦給我鎖死!...)(2 / 2)

校園式隱婚 言西早早 18484 字 8個月前

顏舒、許裴:“……”

短發女生夾在一群人中間,看著對麵的小兩口,捂了捂臉。

明明兩個人隻是立在那裡,什麼也沒做,甚至沒有什麼親密的動作,但她卻總覺得,兩人周圍荷爾蒙……被拉爆了。

男人的一個眼神,或是女人指尖害羞的小動作,都流動著不經意的暗昧。

短發女生默默低下頭,在手機上打出一條信息:[這就是近距離嗑已婚cp的快樂嗎!比嗑明星營業cp強一百倍啊!我悟了姐妹!安利拿來吧你,我要入坑!現在!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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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舒整個人被裝在大大的白羽絨服裡,走起路來像隻笨重的企鵝。

直到走出禮堂,她還很不服氣:“你看到他們的眼神沒,是以為我們在房間做什麼親密的事嗎?我們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想法!你說對不對?”

許裴頓了下,沒吭聲。

顏舒極力想求認同,回過頭:“怎麼不說話呀?”

許裴身上披了件深灰色的大衣,撐著把傘,掀起眼皮看她:“說什麼?說我有這種想法?”

顏舒一愣:“啊?”

許裴彎了點腰,湊在她耳邊,灼人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垂上,激起一陣酥.癢:“那麵鏡子不錯,我當時就想從後麵……”

男人聲音漸低,到最後,輕若無聲。

顏舒卻蹭一下紅了臉,她咬著唇,又羞又惱地往外跑:“無恥!”卻被他一把拽了回來,遮在傘下。

顏舒惱道:

許裴挑了挑眉,不做回應,隻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回來,細心遮在傘下:“外麵有雨,彆被淋著了。”

嗓音溫柔,聽起來像一個優雅的紳士。

然而晚上,他卻叫她知道了什麼叫真正的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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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此刻除去了西服外套,領帶鬆鬆垮垮掛在脖子上,襯衣領口微敞,衣袖挽至手肘,露出線條緊實的小臂。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在客廳隨著音樂扭著腰的明豔姑娘。

紅唇白膚,腰軟得仿若無骨,看向他的眼神像帶著勾子似的。

勾得人心癢不已。

連輕柔的音樂都鋪上了一層靡靡之色。

一曲未完,顏舒就被男人拽到了沙發上,古老留聲機裡的音樂在整個房間來回遊走。

Lying here with you so close to me

與你一起躺在這裡,我們如此接近

it’s hard to fight these feelings when it feels so hard to breathe

很難抗拒這種感覺,這讓我難以呼吸

……

音樂聲時而激昂,時而舒緩,顏舒跟著歌手的聲音,有節奏地起起伏伏,沒一會兒便小聲哼哼起來。

聲音又細又軟,像奶貓在撒嬌。

屋內空調開得足,她額邊被折騰得冒出了細汗,終於一曲終了,還沒來得及休息,又被精力十足的某人拉去了窗邊。

她被壓在落地窗前,被迫扭過頭,氣惱道:“說好給你跳一曲就放我去睡覺的,你這人……怎麼說話不算話啊!”

許裴聲音從身後傳來,似乎帶著輕笑:“這怎麼叫說話不算話呢?沒不讓你睡。”

顏舒:“?”

“你就讓我這樣睡?”她瞥了眼身後看著衣冠楚楚實則一片荒唐的男人,咬咬牙,“你……這樣我怎麼睡得著!”

許裴沉吟一兩秒,低聲:“有光睡不著是麼?”

說著,慢條斯理地伸手,兩根指頭扣住脖子上的領帶,一扯,領帶解開的下一秒,那光滑的絲緞便覆上了顏舒的眼。

顏舒眼前兀地一黑。

黑暗中,觸覺和嗅覺被放得無限的大。

清冽好聞的薄荷香混合著木質調的男士香水味,從覆在她眼皮上的領帶處幽幽傳來,她一抽氣,鼻腔裡便滿是他的味道。

這還不夠。

男人修長分明的手指牽著那條領帶,一點點地擦過她浸著細汗的鬢角,將微涼的、帶著他氣息的綢緞繞在她腦後,打了個結。

而後,她聽見許裴的微啞的聲音:“這樣可以麼。”

他一說話,顏舒才發現,原來不止是觸覺和嗅覺,連聽覺也變得敏.感無比。

不然為什麼他一開口,她便忍不住地打了個顫。

密密匝匝的親吻落下來,顏舒忽地想起什麼,忍不住往回縮:“對麵、對麵……”

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壓到冰涼的玻璃上。

“乖,對麵沒有人。”

最後,她那套驚豔了舞台的紅裙,還是被撕成了幾片淩亂不堪的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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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舒累得精疲力儘,一覺睡醒,已經快11點。

她懶洋洋洗漱了,跑去書房,沒見著許裴的身影,卻看到了李嬸,她打了個招呼:“李嬸早。”

李嬸眼尾笑出幾道深深的皺褶:“太太早。”

“許裴呢?”

“先生又是出門了。”李嬸從廚房端出幾樣早餐,“怕你起來沒飯吃,早上特意給了打了電話。這不,我緊趕慢趕過來,還好準備好了您的早餐。”

顏舒有些奇怪:“他今天有事嗎?”

她恍惚記得他說過今天休假一天的,是她記錯了?

隻是午飯時間未到,許裴便回了家,李嬸知他二人的習慣,識趣地脫掉圍裙手套,向夫妻倆招呼了一聲,便開門離去。

顏舒窩在沙發上,寫著稿,問他:“剛是上班去了嗎?”

“不是。”許裴將大衣掛到玄關處,笑,“現在才是上班時間。”

“嗯?”顏舒抬眼望他。

許裴走過來,在她唇邊很輕地啄了下:“不是麼?我和李嬸,輪班製。”

他指了下廚房。

顏舒忍不住地笑:“請問,許先生現在是在向我抱怨家務嗎?”

她想想,筆記本電腦放一邊,起身想去廚房幫他一起做午飯,卻被他按了回去。

他撈起擺在一旁的圍裙,套到身上:“你坐著就好,我說過,為許太太做飯,是我的榮幸,我願意一直為你做下去。”

顏舒托著電腦,打了幾個字,過一會兒又全部刪除,埋下頭笑了起來。

許先生的情話,還真是一套套的。

連做個飯都要表表忠心。

這誰頂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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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先生熟能生巧,不但炒菜的技術越來越好,做飯的時長還越來越短,不到四十分鐘,就做出了簡單又合她口味的四菜一湯。

飯菜美味,顏舒昨晚消耗過大,吃了結結實實的一碗飯,才放下筷子,主動收拾到了廚房。

原本許裴是不讓她做這些的,說怕弄糙她的手,但顏舒卻很堅持。

她當時這麼說的:“許裴,我很開心你寵著我照顧著我,不讓我做任何家務,但這個家是我們倆的家,我想要為它付出勞動,哪怕收拾飯桌這種簡單的事,每天都做一做,為讓我更有參與感。”

至此,兩個人就定下了規矩。

李嬸不在的時候,許裴做飯,顏舒洗碗。

儘管她所謂的洗碗僅僅是放到洗碗機裡,但顏舒卻覺得這一步很有必要。

這是家存在的意義。

把廚房收拾乾淨後,兩人將投影儀打開,找了一部美國老片子,互相依偎在沙發上,懶洋洋地看著電影。

許家影院原本是在負一樓的地下室,顏舒喜歡看電影,卻又懶得上下樓,許裴便把一樓客廳騰了個空間出來,改造成了一個小型的家庭電影院。

休息時,兩人會默契地倒在這邊的雙人沙發上,選部好看的片子,曬著太陽,看著電影。

有時,他還會倒一杯勃艮第紅葡萄酒,一邊看電影,一邊靜待醉人的紅爬上她的臉頰,朦朧的微醺感在她眼底彌漫。

她微醺時的樣子很可愛,小腦袋會微微搖晃,眼眸晶亮。偶爾興致來了還會讓他再多給她一杯。

比如現在。

許裴去了酒窖,上來時仍是空著雙手。

他坐過來:“沒了。”

“啊?”顏舒有點震驚,“難道被我喝完了?”

她真的是個酒鬼吧!

許裴低笑:“你喝一年也喝不完。”

又解釋,“上次我表弟錄綜藝的時候,借到節目組用了。”

“噢。”顏舒突然想起這件事,“你表弟是,藍修明?”

尤佳可喜歡他了,什麼時候有機會,她得替她問這小表弟要張簽名。

許裴抬眸,掃了眼她亮晶晶的眼,不動聲色地抄起桌上的薄荷糖,扔了顆到嘴裡,搖了搖:“酒暫時沒有,薄荷糖,要麼?”

顏舒喜歡他身上的薄荷味,也總喜歡跟著他吃兩顆薄荷糖。

她勉為其難地撇撇嘴,攤開手心:“那來兩顆吧。”

許裴大拇指頂開金屬盒蓋,垂眸看了眼:“沒兩顆了,還剩最後一顆。”

“那就一顆吧。”顏舒妥協。

許裴拿著薄荷糖盒,隨意往她手心裡輕輕一倒。

顏舒正下意識要往嘴裡送,忽然感覺手心裡重量不對,她一低頭便怔住了。

白嫩小巧的手掌裡,並不隻有薄荷糖,還有——

許裴兩根指頭挑起薄荷糖,放她嘴裡:“忘說了,隻有一顆是薄荷糖,另一顆是這個。”

許裴拿起躺在她手心裡璀璨耀眼的戒指。

“這是,送給我的?”顏舒有點驚喜。

許裴淡淡嗯了聲,想捉顏舒的手,哪知道她已經自個兒將手伸到了他麵前。

姑娘彎著眉眼:“那給我戴上吧。嗯?”

指頭還靈活地動了好幾下,催促一般。

許裴沒忍住,笑了笑,將小小的戒指一點點套進她左手無名指上。

神色虔誠。

顏舒戴著戒指,左看右看,愛不釋手地摸了摸:“哇,我戴著剛剛好,真好看。”

又摸了摸,更喜歡了,“嗚嗚太好看了!”

她美滋滋地欣賞了好一會,想起什麼:“這是對戒嗎?”

許裴淡著臉強調,“是婚戒。”

好吧,婚戒。

顏舒被他的小執著給逗樂了:“那你呢,你也有吧?”

“嗯。”許裴伸出手,在她麵前晃了下,“我已經戴上了。”

他的那隻是男戒,和她這款同一係列,但款式簡潔利落許多,銀色的寬環套在他骨節修長無名指上,顏舒看了心裡莫名的開心。

她想了下,又歪著腦袋道:“咦不對呀,你怎麼自己偷偷戴上了!這不公平!快取下來,我幫你戴!”

許裴盯著她一兩秒,而後撇過頭,神色愉悅地勾了勾唇:“好。”

他取下戒指,遞給她,看她如同自己一樣莊重而虔誠地將戒指圈住他的無名指,一點點推進來。

銀色的戒指橫在他第三根指節上,太陽一照,反射出抓人眼目的光芒。

在陽光下,許裴伸手,摟住身旁的姑娘,手從她身側穿過,準確無誤地抓住她的手。

長指從她的指縫穿過,兩隻戒指輕輕地碰到了一起。

顏舒眼尾掩不住的笑意:“你什麼時候買的呀?”

“今天。”許裴答。

顏舒微詫:“你上午出門,是買戒指去啦?”

“嗯。”

顏舒失笑道:“你著什麼急呀,等我起床一起去買不行嗎?”

許裴瞥她一眼,淡聲:“都被那麼多人叫老婆了,我能不著急?”

顏舒沒想到他還惦記著昨晚那事,憋著笑說道:“那群人就是亂起哄,這種醋你也吃?”

“嗯。這種醋,我就是會吃的。”許裴指尖點了點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所以,下次要再遇上亂叫你老婆的,就把這個給他們看。告訴他們,你已經有丈夫了。”

顏舒在他懷裡,看著鑽戒,還是沒忍住,彎著眼睛笑起來:“還有呢?”

“還有。”許裴也笑了下,低聲道,“他叫許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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