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叫紅桃a吧,正好咱倆一黑一紅,紅色是神聖的,紅桃a也說明我擁有著一顆紅色的心。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還能和你形成對比,你是麵黑心更黑,我卻不一樣,我的臉雖然比較黑,但我的內心是善良的。”
伍六一還沒來得及開口,柳小山就先是將紅桃a給解釋了一遍,讓得伍六一無話可說。
柳小山都這麼說了,伍六一還能說什麼呢??
隻得憋屈的閉上了嘴,心中那是一個不爽,恨不得立馬和柳小山大戰三十回合。
隻是可惜,柳小山影子的傳說不是白來的,他的招式無跡可尋,就好似影子一般。
海軍陸戰隊裡流傳的那個柳小山在格鬥場上流下的汗水裝滿過一個室內遊泳館的傳說雖說是誇張了些,但也絕不是空穴來風。
伍六一不是沒有和柳小山較量過,相反他們還較量了很多回,隻是可惜,伍六一每次都是慘敗。
慘敗不是說伍六一輸的有多慘,他格鬥雖然不如柳小山,但也差不了太多。
他慘是慘在比試後的狀態,兩人的格鬥都是拳拳到肉的那種,每次打完,兩人都是鼻青臉腫的一副狼狽樣。
“行吧,老伍是黑桃a,山子是紅桃a,那剩下的呢剩下的兩個a呢,你們誰要??”
“我看這樣吧。”
鄧久光話音剛落,吳哲就是接過了話茬。
“成才叫梅花a,他槍法好,正好就是一槍敵人腦袋上一朵血花。
至於方塊a,就給三多吧,三多的性格跟木頭似的,有點方,方塊a正好合適。”
吳哲給出了建議。
成才對梅花a很是滿意,主要是吳哲那個“一槍腦袋上一朵血花”正中了他的下懷。
一槍綻放一朵血花,這種槍法造詣還不是現在的他能達到的,或許陳煜可以,說起來他似乎都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陳煜射擊了。
當年還在新兵連時陳煜在槍法上就可以碾壓他,現在都過去快三年了,陳煜的槍法又達到了何種地步呢??
至於許三多,聽到吳哲的話後他隻是笑了笑,對吳哲的調侃不已為意。
相處這麼久,像這種玩笑早已無傷大雅了。
“哎哎哎,我呢,那我呢!!”
見幾人將“a”字頭的代號都用完了,拓永剛忍不住急了。
大家都是撲克牌的第一批人,沒理由其他人都用老a,就他用個老k吧!!
“你?
你不是叫鴕鳥麼,還要什麼其他的代號,鴕鳥叫著多順口,要是換了以後就不習慣了。”
看著著急的拓永剛,吳哲忍不住笑道。
“你才鴕鳥呢,我那是雄鷹!!
再說了你們都是老a老貓的,憑啥我就叫鴕鳥啊!!”
拓永剛言辭激烈的抗議著。
“我說傘兵,叫鴕鳥你這可是賺了啊!!
你看看我們,不管是誰,就算是隊長,他的代號也都是能在撲克牌中找到的一張牌。
你的“鴕鳥”可和我們不一樣,我們當中隻有你的“鴕鳥”不是撲克牌中的牌,你這才是真正的獨一無二啊!!”
吳哲將他的智慧學識都用在了忽悠上。
“你自己選吧,要麼就是用獨一無二的鴕鳥來彰顯你的地位,要麼你就是叫什麼k啊q的,天生就比我們低一頭,你自己選一個吧。”
吳哲是不忽悠則以,一忽悠就直接給彆人忽悠瘸。
“鴕鳥,就”鴕鳥“吧,我要是你,我就選鴕鳥。”
“對對對,就鴕鳥,就鴕鳥!!”
柳小山在旁邊煽風點火,其他人聽到後,也是唯恐天下不亂似的紛附和道。
拓永剛的鴕鳥多麼的深入人心啊,真要是換了,他們還真感覺彆扭。
“哎,我說,你們幾個這是落井下石、河拆橋啊,你們不能自己有了代號就這麼對我啊!!”
拓永剛依舊是垂死掙紮著,鴕鳥這個代號,那不就是顧頭不顧腚麼,他是真的不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