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說他今天回來,讓我開車去接他。”
“接他?陳隊為什麼不叫他們撲克牌的人去接他?”齊桓可不敢像袁朗一樣稱呼陳煜為“這小子”。還是叫陳隊安全一些。
袁朗聽到齊桓這話,瞬間就又是想起了之前接電話時的不美好回憶。
那小王八蛋居然說他閒著也是閒著,他袁朗是那種時間很閒的人嗎!
如果沒有齊桓的話,袁朗的時間的確很忙,不過有了齊桓嘛,那就另當彆論了。
“你哪來這麼多問題,今天的訓練完了麼,快去盯著訓練。”
袁朗也不想和齊桓說話了,這小子就知道揭他的傷疤,哪疼揭哪,還血淋淋的。
撲克牌基地,此刻在撲克牌訓練旁邊的一塊樹蔭下,吳哲幾人正熱火朝天的忙活著。
他們不是在訓練,而是在擺弄燒烤架,在陳煜走後,撲克牌基地內就是莫名奇妙的多出了個燒烤架,至於燒烤架為什麼會出現在撲克牌基地內,反正他們七個人是堅決不知道的。
“老吳,隊長有沒有說哪天回來?”
整理著肉串的拓永剛對吳哲問道。
“不確定,大概還有個兩三天吧。”
“隻有兩三天了啊,可惜了。”拓永剛臉上露出一抹可惜之色,如果可以,他真希望陳煜在外麵再浪兩個月才回來。
陳煜在外麵浪,他們就可以在家裡浪,陳煜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們幾個的小日子過的那可是真叫一個舒坦。
大隊長隻看他們每個月的成績,根本不在乎過程,而他們每個月和三中隊至少都會來個五六次的對抗,基本都是百分之七八十的勝率。
鐵路對他們的這份成績是滿意的很,因此對撲克牌這邊幾乎都是放養,隻要成績不錯,愛咋浪咋浪。
但現在陳煜回來了,他們的這份安逸恐怕就要不翼而飛了,彆說燒烤了,就是音樂,都得把聲音僅限在宿舍之內。
音響的聲音調那麼小,那還叫音響嗎!!
沒有音樂,麼有燒烤,這樣的生活還叫生活嗎!!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拓永剛都不敢想象陳煜回來之後他的生活會變得有多麼的悲慘。
“珍惜最後兩三天的時間吧,我決定了,我今天一定要喝兩瓶啤酒,誰都不能阻止我!”
拓永剛說話的同時,目光看向的吳哲,不出意外的話,他口中“誰都不能...”中的誰就是說吳哲了。
吳哲暫管撲克牌,要求雖然沒有陳煜那麼變態,但最基礎的原則還是有的,啤酒可以喝,但隻能一瓶,這是為了防止有什麼突發任務。
這種最基礎的原則,幾人一直都沒有打破,這也是鐵路沒怎麼管他們的原因,畢竟沒過火。
不過今天,他王牌傘兵拓永剛,打算挑戰一下。
趁著陳煜沒回來,再來浪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