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永剛可不覺得這是驚喜,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驚喜,他對陳煜這個隊長,認識又深了一層,這個人的陰險程度,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你要是還趴在那裡,那一會恐怕還會有更刺激的!”
吳哲自己有兩千個都還沒說什麼,拓永剛這個一千個的倒是先叫喚起來了,他真是恨不得給這個孬貨一腳,要不是這個孬貨非要喝兩瓶!那他們說不定都已經吃完收拾乾淨了,也就不會遇到這個讓人討厭的驚喜。
聽吳哲這麼一說,拓永頓時就是一陣透心涼,立馬爬起來繼續做,說不定還真像吳哲說的這樣,隊長那個陰險小人正站在食堂看著他們呢。
“你們注意到剛站在袁大頭旁邊的那個少尉沒?穿的不是我們老a的衣服。”柳小山也來湊熱鬨了,幾人中要說最輕鬆的,就是柳小山了,隻是這輕鬆也是相對的,做完後半夜他也依舊得慘嚎不止。
原來袁大頭並不是陳煜第一個這麼叫的,也難怪之前陳煜叫袁朗“大頭”時他立馬就知道是在叫他,感情早已有先例。
“不知道是誰,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個經過嚴格訓練的人,他手上的老繭不比我們少,行走間氣勢也不一般,腿上功夫應該不錯。”
幾人之前雖然攝於陳煜的淫威不敢亂瞟亂動,但一個陌生人出現在他們麵前,他們的職業素養依舊是讓他們在不經意間就對陳國韜觀察分析了一番。
“不會是隊長從東南軍區帶回來的吧。”
成才一句話就猜到了點子上,這話讓幾人也是一怔,真要是這樣的話後,那看來他們以後就要多一個隊友,又可以多一個人來分擔隊長對他們的“愛和寬容”了。
“這些東西還要用麼?不用的話我就收拾走了。”
許三多拿著書走到幾人前麵,口中老實巴交地問道。
聞言,幾人都是齊齊抬頭看著他,眼中閃漏出一抹不可置信之色。
三哥,你是我們三哥啊!能不能不要在傷口上撒鹽?很疼的!
許三多讓幾人的目光看得有點不好意思,抬手撓了撓後腦勺,臉上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我是說錯了什麼了麼?許三多有點不知所措。
伍六一看著許三多這樣子,心底一股邪火差一點就沒忍住竄了上來,就是這個樣子,又是這個樣子,這就是陳煜說的那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樣子。
你最近是看書看傻了,又開始往回走了麼!
......
“隊長,你真讓他們做那麼多俯臥撐?兩千個呢,人不得做癱!”
陳國韜跟在陳煜身邊試探著問道,兩千個俯臥撐,反正他是沒有做過,就連之前的訓練,陳煜也沒有這麼練過他們。
“兩千個俯臥撐隻是小懲大誡,念他們是初犯,以經罰的很輕了。”陳煜頭也不回地說道,不就是兩千個俯臥撐麼,狼牙大門口那個賣冰棍的老奶奶都做得到。
小懲大誡?罰的很輕?
陳國韜駐足,目光不敢置信地看著陳煜的背影,他突然有點後悔來撲克牌了,這說不定會是他人生中做的最錯誤的一個決定,一個讓他從幸福快樂走向擔驚受怕的人生轉折點。
就陳煜剛才那話,誰聽了不會整日擔驚受怕呢?
吳哲突然有點為莊焱幾人感到慶幸了,還好他們沒有來這裡。
善哉!善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