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轉頭看向窗外,毒辣的陽光炙烤著大地。陳煜臉上露出一抹不願之色。這麼熱的天,開哪門子會!
“好,我馬上到。”大隊長的麵子,還是得給的。
掛斷電話,陳煜拿著沒有寫完的報告走出了辦公室。沒寫完,那就去大隊長辦公室寫吧。
陳煜走出大樓開車前往A大隊的辦公大樓時,陳國韜和吳哲也回到宿舍把幾人集中起來宣布了兩人職位變動的消息。
眾人聽了,都沒有表示出什麼不服的情緒,陳國韜上過軍校的事他們是知道的,軍事指揮學院畢業的學生不搞指揮,那不是不務正業麼!
當然了,幾人的表現也和陳國韜這幾日老父親般的表現脫不了關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嗎!這些都是老祖宗的智慧。
成才在聽到兩人宣布的消息後,目光有一絲絲的波瀾,不過那不是對陳國韜當隊長的不服氣,陳國韜的本事,他們這兩天也從交談中窺到了一些,陳國韜在軍事上的戰略戰術,都不是他能比的。
他眼中的波動,不是不服,而是他曾經被陳煜無情踏碎的那顆好勝心,再一次緩緩跳動了起來。
或許在撲克牌,也會出現一個像何晨光和王豔兵那樣的爭強鬥勝組合,其實想一想還是挺有趣的,軍營本無聊,但有了這些男人之間的比賽,卻是變得有趣起來。
陳煜的車停在辦公大樓前時,袁朗正好從三中隊的方向走過來,臉上戴著個墨鏡,嘴裡嚼著那根雷打不動的青草。他要是哪天不是這個裝扮,陳煜說不定都不敢認。
一、二、三中隊和撲克牌不同,它們是緊緊挨著,和大隊辦公樓緊靠在一起的。
“喲,來了!”
袁朗就像是上班的工人,讀書的學子一樣,看見熟人後,熱情的對其打一聲招呼,然後便是走上去攀談,一起前往車間工地,或是教室宿舍。
“老鐵有沒有給你透露什麼小道消息?”在陳煜的帶頭下,袁朗也是叫起了老鐵這個親切的稱呼。
在袁朗、曹節、邢誌剛這三個中隊長眼中,陳煜和撲克牌現在就是鐵路的親兒子,他們都是充話費送的,有什麼好事,鐵路都是緊著自個兒的親兒子。
“能有什麼消息,就在電話裡說了一句開會,這麼熱的天,也不知道是開勞什子會!”陳煜嘴裡毫不掩飾的吐槽著。
聽著陳煜這話,袁朗眼中閃過一抹羨慕,他也想像陳煜這樣毫不掩飾的吐槽,但這是親兒子才有的待遇,充電話費送的不配擁有。
兩人一路走到會議室,推門進去時,其他人都已經到了,就差他們兩個。不對,鐵路和程誠還沒到,他們兩人要拿捏一下自己大隊長和教導員的身份地位。
“喲,老陳來了!怎麼樣,這次去狼牙那邊有什麼收獲沒有?聽說你從狼牙還帶回來一個兵?正好我們中隊現在還缺人呢!”
邢誌剛一看見陳煜就是上來說道,話裡話來都少不了那種不要臉的風格,這或許也是老A的一大特色。
撲克牌那幾人幾乎都是陳煜當初一個一個找來的,陳煜看人的眼光早就是在老A出了名,袁朗等三個中隊長知道陳煜從老A帶了個人回來後,其表現不比聞著魚腥的貓好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