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旺財也吱吱亂叫的從房間裡被人丟了出來,圓滾滾的身子如皮球一般差點滾到了月亮門。
葉小川拍拍屁股站起來,撣去身上的灰塵,哼哼唧唧的道:“小氣鬼,不給就不給,乾什麼還打我!這身衣服是我昨天剛換的,又被弄臟了。”
關於趙無極與常小蠻的事兒,葉小川早就料到了,這兩個家夥最近整天膩在一起,孤男寡女,乾柴烈火,隻要一個天雷,就可以在一個月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將事情給辦了。
對於這種沒成親就在一起睡覺的行為,葉小川深感鄙視。
不論杜純怎麼解釋,說此事是昨天掌門師伯過問的,不是葉小川想的那麼齷蹉,可是葉小川就是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肯定是趙無極對常小蠻做出了禽獸之事。
不對,趙無極這個傻大個的人品還是不錯,應該是常小蠻對趙無極做出了禽獸之事。
葉小川見自己衣服剛才在地上滾了幾圈,已經臟了,回屋又換了一件,還特意洗了把臉,用梳子梳了頭發,想要打扮的英俊無比,跟著趙師兄去提親。
他擺弄不好頭發,以前都是隨便用手指胡亂的捋幾下,然後找根筷子插在頭上就成了,如今跟著去給趙師兄提親,當然得打扮一番,昨天在擂台上看到敗在寧香若手下的那個雅公子李清風的發型不錯,自己不會搞,就散著頭發拿著梳子跑出來找寧香若給自己也拉一個李清風的同款式發型。
寧香若沒找到,喊了好幾聲,才聽到寧香若的聲音從趙無極的房間裡傳來,說是在給趙無極打扮呢,沒時間給自己弄發型。
葉小川沒敢進去,伸頭往裡麵一看,不僅寧香若在,顧盼兒那母老虎與楊柳笛等女弟子也在趙無極的房間裡,幾個女人將趙無極按在椅子上,一個勁的往趙無極的黑臉上抹胭脂,看著葉小川頭皮發麻。
正好看到杜純沒事兒乾,就招呼杜純來幫自己。
杜純是一個善良的女人,閒著沒事就搭把手幫一把。
就坐在院子裡的一個石凳子上,杜純用梳子給葉小川梳了幾下,結果梳子斷了好幾根。
她皺眉道:“葉師弟,你頭發多久沒洗了?”
葉小川大為奇怪,道:“怎麼,這頭發需要洗嗎?又不是臉,洗它乾嘛?”
杜純聞言,丟掉梳子就在一旁乾嘔,敢情這小子十六年來就沒洗過頭。
葉小川現在很無奈,自己又是喜歡打扮的女人,乾什麼要洗頭啊?不過半年前在揚子江裡泡了幾天,算是洗了一次。
杜純端來一大盆溫水,將葉小川的腦袋按在水裡,一邊皺著鼻子一遍給葉小川洗頭。
楚天行等人就是一個欠揍的人,一大早這幾個人就去為趙無極打前站當奸細去了,現在一大票人走進月亮門,一眼就看到葉小川被杜純按著洗頭,都是哈哈大笑。
楚天行因為晉級了,心情比較好,對著努力掙紮想要逃脫杜純魔爪的葉小川道:“小川師弟,你都多大了,洗個頭都不會?”
旁邊的孫堯陰陽怪氣的道:“楚師兄,你忘記了嗎?半年前我們這位葉少俠還尿床呢,估計現在這個毛病還沒有改掉呢,至於洗頭穿衣之類的事兒,自然要讓人幫忙!”
此言一出,楚天行等人立刻點頭,紛紛讚同孫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