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從小就是一個小色鬼兒,你和她談了這麼久的戀愛,最近又定了親事,他能把持的住?
對了小師妹,你知道男女間行周公之禮是什麼吧?”
楊柳笛一直都覺得,自己這位小師妹彆看年紀幾十歲了,其實就是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雛兒。
她必須得問清楚,彆其中有什麼誤會。
雲乞幽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奇女子,她的臉皮可不薄,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
她道:“二師姐,我知道男女行周公之禮是怎麼回事,我也做好了與小川陰陽交合的準備,在昆侖仙境的時候,也差點就與小川完成了交合,但我這兩天我和小川確實是去辦正事,並沒有做任何男女之事。
我還是完璧之身呢,你和大師姐就不要瞎想了。”
雲乞幽說的落落大方,向來大大咧咧的楊柳笛卻鬨了一個大紅臉。
對於男女的問題上,雲乞幽敢愛敢恨的性格,其實是比楊柳笛更加放的開的。
楊柳笛得到了準確的答案,再待在這裡和小師妹討論男女交媾的那些事兒,自己非羞死不可,嘀咕了幾句,就捧著大紅臉跑了。
終於清靜了,雲乞幽坐在床邊的書桌台前。
現在雲乞幽的閨房,比起以前來改變很大。
以前那麵破舊的銅鏡,破舊的梳妝台,用了好些年,和葉小川定親時,家具都換了新的。
現在床是紅木雕樓,被是蜀錦的麵料、鴨絨的裡子,原本破舊梳妝台也換成了嶄新檀木台子、琉璃的鏡子,就連小小的枕頭都換成了蠶屎的,是蠶屎,不是蠶絲,再撒上薰衣草的香粉,那叫一個奢華。
自打從天界墜落人間,進入蒼雲門,雲乞幽的生活一直很清苦,忽然從窮了八輩子的勞苦大眾,翻身成為了暴發戶,讓雲乞幽還真有點不習慣。
剛沐浴完,用乾毛巾擦拭了頭發,然後打開桌麵上的一個木盒。
木盒很多,有七八個,她打開的這個木盒是專門放梳子的,以前一柄十文錢的木梳子,能用幾十年,現在倒好,光梳子都用一個木盒裝著,有象牙的,有黑竹的,也有金銀的,梳子篦子十幾柄,一應俱全。
她拿起的一柄精致的象牙梳子,梳理著長長的秀發。
梳理完成後,就將桌子上的兩件首飾小心的放在首飾盒裡。
她的首飾非常多,但她出門隻戴兩件首飾,一個是十多年前從葉小川身上打劫來的碧玉簪子,一個是五年前葉小川送她的那支八寶如意釵。
至於葉小川當做聘禮送來的那些珠寶首飾,很多首飾都比這那兩件首飾金貴,好看,但雲乞幽絕對沒有看一眼,她眼裡隻有這兩件。
將那兩件珍貴的首飾收好後,她就拿出了那枚黑色的玉片,這是徐天地在兩萬多年前留給她的,上麵寫著“七世之女,秘啟。”
她對徐天地這位太爺爺不太感冒,但她確實又想看看,太爺爺到底給自己留了什麼。
她猶豫了片刻,起身,在房間裡轉悠了一圈,布置了不少隔音結界與禁止,免得有人偷窺。
然後,她重新回到了梳妝台前的凳子坐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元靈力一催,那枚黑色的玉簡立刻散發出淡淡的黝黑光幕。
和鬼丫頭看到的幻象不同,雲乞幽這枚玉簡裡出現的不是幻象,而是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