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玉的柳眉皺起,看了一眼李玄音。
道:“師兄,你什麼意思?”
李玄音哼道:“哼,我沒什麼意思。現在我們玄天宗已經是天下第一大笑柄,再多一兩樁醜事,也無所謂的。”
官玉有些怒了,她道:“師兄,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但是請你收斂你的心緒,不要將火氣發在我的身。
我被俘的那幾日,葉小川對我以禮相待,並沒有對我做出任何不軌之舉,請你不要玷汙的清白。”
李玄音冷笑道:“清白?嗬嗬,葉小川年少時便是好色之徒,如今沉淪魔海,心狠手辣。抓了你這麼久,你卻沒有受到一點傷害,你敢說你們之間是清白的?
現在整個人間都在傳,葉小川早已經將你……將你……
如果你們之間是清白的,為什麼不肯說出你知道的關於那魔頭的秘密?我就不信你什麼都不知道。”
官玉瞪著李玄音,她心中感到無比的悲哀。
她以為自己回到玄天宗後,李玄音會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結果卻是遭到了如此不可理喻的侮辱。
她是一個對生活充滿著美好幻想的女人,臉總是帶著那種令人如沐春風,宛如鄰家姐姐一般的笑意。
可是,此刻她的笑意消失了,兩行清淚無聲的從眼眶中滴落,滑過她美麗卻悲傷的臉頰。
世間任何人,都可以誤解她,可以用語言傷害她,唯獨李玄音不可以。
可是,此刻自己看中的男人,自己青梅竹馬長大的男人,卻深深的傷害了她。
官玉默默的流著眼淚,緩緩的道:“你心中已經有了偏見,不論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的。
等你放下了心中的偏見,再來找我吧,在此期間,我不想見到你。”
說完,她一抹眼淚,禦空飛走了。
李玄音看著官玉傷心欲絕的離開,他有些發愣。
“宗主。”
一道聲音響起,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
此人英氣勃發,氣勢渾厚,一看就是高手。
李玄音道:“廖師叔,魔教那邊有沒有消息?”
此人竟然是廖四海!
這可是傳奇人物啊。
是一屆斷天崖鬥法的第一名。
當年魔教血魂宗的龍天山,就是敗在他的劍下!
在天山與葉小川交過手。
廖四海道:“魔教已經退兵了,主力隨著五毒門向毒龍穀方向退去,另外一部朝著西北方向退去。宗主,這是拓跋羽給你的密信。”
廖四海是李玄音最信任的人之一,此次與魔教拓跋羽暗中聯絡,就是廖四海負責傳遞消息的。
李玄音拆卸信箋,看了一遍,心中多是對李玄音的奚落,這讓李玄音怒不可遏。
咒罵道:“我就知道他會落井下石!如果不是他,我玄天宗哪會有今天的被動局麵!現在倒好,他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了一堆爛攤子讓我收拾!可惡!”
廖四海道:“宗主息怒,我們和魔教本就不是一條船的人,這一次我們被拓跋羽給耍了,還是有機會找回場子的。”
李玄音道:“說清楚點。”
廖四海道:“血魂宗莫林老人宣布下個月十五,在八尺山總壇,重新召開少宗主冊封大典。”
李玄音道:“這又怎麼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廖四海道:“今天我在魔教駐地,看到了一個人,或許能能借此人,給魔教還以顏色。”
李玄音道:“誰?”
廖四海緩緩道:“龍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