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千裡目”的加持,李禎等人很容易在一裡開外就摸清了礦上的情況,挖礦、運礦的礦奴粗粗看下來大約有四五百人,監工帶看守隻有不到一百個人。
礦奴和監工大約4:1,這是一個比較安全的比例。再多,監工就不一定控製得了局麵了。
從行動來看,這些監工應該就是普通的幫閒地痞,最多就是山匪了,悍勇是有的,可真論戰鬥力,完全沒法跟真正的戰兵相比,也就是能管管鐵鏈加身、手銬腳鐐俱全的礦奴。
李禎吩咐把各什的什長召集起來:
“我們從西、北包抄,廷華那邊從東、南進攻。甲、乙、丙、丁、戊什西邊,己、庚、辛、壬、癸什北邊。甲、乙、己、庚□□掩護,丙、丁、辛、壬進攻,戊、癸把寨門和瞭望塔給我守住了,不要放走一隻蒼
蠅。留兩個管事的就行了,其他賊匪一概不留。”
心腹問:“那礦奴呢?”
李禎道:“礦奴先不管,把賊匪都解決了再說。”
“等會看我旗語行動。”
一行人靜靜隱藏在密林裡,穿的是迷彩服,頭上也戴了野草圈,完全就是現代野戰潛伏的技術。直到太陽偏西,李禎和楊廷華互相看到了對方的小旗,倆人同時比出進攻的旗語。
士兵們開始朝礦寨匍匐前進。瞭望塔上的幾個看守靠著欄杆,腦袋一點一點地有些打瞌睡。
這麼多年,他們還沒遇到過什麼厲害人物,雖說這附近有個峒寨,但那群未開化的峒人根本就不會煉鐵,就算會煉,那些峒人也不敢打過來。
對,幫裡的老人們是這麼說的,至於為什麼,他就不知道了。那些是上頭大人們操心的事兒。
他嘛,隻要在這裡有小酒喝、有女人睡,還能時不時打那些賤奴出氣就夠了。
看守一邊咂摸著嘴,一邊回味昨天那女人的**,想著什麼時候才能輪到他換班,他也去鎮上的上等窯子裡耍兩把。
突然,一股劇痛襲來,他低頭一看,一根箭插到了他的胸口。還不待他驚叫出聲,又一根箭正中他額心。
同伴一樣沒有來得及發出警告,就被不知從哪裡冒出的箭矢射死。
吊橋雖然沒有放下來,但這等壕溝對有登山爪、足踩橡膠鞋的李禎親兵來說,很容易就能爬上去。
身經百戰的功夫、戰陣配合的嫻熟,更不用說配備的可以三箭連發的□□、鋒利的鋼刀、石灰粉、地雷、薄鐵甲,所謂的戰鬥就是一場單方的屠殺。
李禎這邊一個地雷扔過去,一下就炸飛了三四個山匪,其餘的匪徒愣是被嚇懵了。
身後的叢林裡,一個鬼鬼祟祟的峒人眼見這一幕,嚇得趕緊跑回去報信。
“公子,他跑了。”
李禎淡淡一笑,“不用追了,讓他回去跟頭人好好說道說道。”
他早就發現,一路上有人跟著他們,想也知道是峒人的探子。
正好給他們露一手看看,想來峒主會做正確的事。
打掃戰場之後,李禎讓兵士們把礦奴放了,隻說了三句話:
“一、這鐵礦以後就是我們的了,想走的請便,這些
山匪的錢財糧食你們隨便拿。”
“二、無家可歸的也可以留下來,仍在礦上幫工,該給的工錢我一分錢不少你們的。”
“三、剩下四個匪徒在這,你們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隨意處置。”
一眾礦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動,直到李禎一腳將其中一個匪徒踢了出去,幾個礦奴才大著膽子上前,一口咬到了那匪徒的臉上,生生咬下一塊肉來。
看到這幫新來的勝利者絲毫不阻止他們,越來越多的礦奴加入進來,那匪徒痛得拚命嘶叫,後來連叫也叫不動了,不多時就一團血肉模糊。
李禎微笑著對剩下的三個匪徒說:“我問什麼,你們就說什麼。誰說的最多,我就放了誰。第二多的人雖然要死,可我給你個痛快的死法。最後一個人嘛,下場你們也看到了。”
經過這一出,這些平日裡剽悍的匪徒生生被嚇破了膽,問什麼答什麼,李禎很快就問到了想要的信息。
信息到手,李禎踢了踢這三個匪徒,“還有人想報仇嗎?他們平時怎麼折磨你們的,也給他們招呼一個?”
當即就有幾個礦奴拖著這些匪徒走向了刑台。這些匪徒平日裡無事,就以折磨犯事的礦奴為樂,今天終於可以嘗到凝聚了自己聰明才智的刑罰了。
李禎一麵飛鴿傳書給他在江州的人馬,一麵留下一半人看守鐵礦,帶著另一半人直奔白水鎮實施斬首行動。
撫州城內,蘇韻收到李禎的信息,同時啟動了早已布好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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