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子睿恐怕早就知道這姐倆背地的小動作!現在,她們又把戴瑁徹底得罪了!不僅如此,把柄還落在戴瑁手上!
如果戴瑁一怒之下,選擇跟賀子睿聯手呢?這姐倆要怎麼辦?
怪不得原著中這姐妹倆會被賀子睿排擠得連湯都沒得喝,真是人蠢不能怪社會!
看來,她的策略要變了,不能再等了。
蘇韻想了想,拿出個U盤,趁休息時間,打車到附近的鎮上,找到一家快遞網店,把U盤寄了出去。
“就這家吧,什麼時候簽合同?”戴瑁站在一棟破舊的筒子樓外麵。
這地方在五環以外,附近的小區都半新不舊,好在有菜市場有車站,離地鐵也就十分鐘,交通還算方便。
中介見做成了一單生意,也算高興,有問必答,還貼心地跟她解釋:
“這家房東是個細致入,不允許轉租,雖是合租,但兩個租客都是直接跟房東簽的合同。”
“你這間房是朝南的,稍微貴一點,但住著也舒服不是?廚房衛生間公用,電器家具壞了,直接跟房東報修。你以後就知道了,直接跟房東打交道,總比跟二房東打交道強。”
“室友嘛,合得來就處,合不來也無所謂,反正又不是跟她對接。你倆都是小姑娘,安全上也好些,住著也放心不是?”
按照規矩,押一付三,四個月的房租一萬四,戴瑁有積蓄,再加上蘇韻借的兩萬塊錢,壓力不大。她爽快地轉了賬,當天下午就住了進去。
安頓好之後,戴瑁給蘇韻報了平安,之後她就要開始算賬了。
戴瑁直接給賀子珩發了微信,約她出來見麵,地點在她原來公司附近的一家商場裡,時間是晚上六點半。
賀子珩立馬告訴了姐姐。姐妹倆一商量,決定去探探戴瑁的底,看她想要什麼。
晚上人流量最大的時間,又是繁華的商場,雙方都覺得對方不敢輕舉妄動。
到了約定的地點,戴瑁隻看到了賀子珩。
她開門見山:“你們偷拍我多久了?拍到了多少東西?準備怎麼辦?”
賀子珩正準備給她來個下馬威,就聽到微型藍牙耳機中姐姐的聲音,“按之前說好的,管住你的嘴,彆說不該說的話!”
她頓時慫了,清了清嗓子道:“我對你有所保留,怕你跟那些心懷不軌的人一樣,我承認咱們這段友情不純粹,你恨我是應該的,我跟你道歉。”
戴瑁沒想到她在這裝傻充愣,憤怒道:
“接著裝啊!大小姐,你不知道偷拍他人**是違法行為嗎?你們姐兒倆乾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不怕坐牢嗎?你們偷拍我的**視頻,如果不交出來,我一定會去告你們的!我一個老百姓,大不了就是退網;你們堂堂白富美,想去吃牢飯?”
賀子珩也不是吃素的,被戴瑁指著鼻子罵,還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聽了誰挑撥?”
戴瑁麵上怒火中燒,心裡卻慌得一比:
她已經谘詢過律師了,像這種情況,就算告了賀家姐妹,也很難有結果——房子不是這姐倆的;偷窺設備估計也不是她們親手裝的;購買記錄、安裝人員估計都找不到了;小區的監控錄像七天一覆蓋,現有證據很難告倒賀家姐妹。
所以,她今天帶了錄音筆和針孔攝像機來約見賀子珩,打算讓賀子珩親口承認乾了壞事。
誰知,無論她怎麼套話、怎麼刺激,賀子珩就是不接招。
戴瑁漸漸絕望,撂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你就不怕我把你裝的偷窺設備交給賀子睿麼?我鬥不過你們,他總鬥得過吧!”
賀子珩大怒,正要拉住她,被姐姐在耳機裡製止。
賀子琳生怕妹妹一個忍不住,說出不該說的話,令她待在原地,不許輕舉妄動。
眼見戴瑁離開,賀子琳才從對麵的麻辣燙店裡出來。
“姐,你聽到了沒?她要跟那雜種聯手!怎麼辦?”
賀子琳看不上妹妹這幅沉不住氣的姿態,冷聲道:“慌什麼?隻要咱們尾巴掃得乾淨,小雜種也查不出什麼的。還好你剛才沒說不該說的,我告訴你,她絕對在錄音。”
走出商場的戴瑁,站在路邊,心裡恨得發苦:
賀家姐妹沒入套,她該怎麼辦呢?她手中還有什麼籌碼,能拿回那些視頻?
突然,幾聲汽車鳴笛打斷了她的思緒。一輛黑色萊斯萊斯停在她麵前。
車窗搖下,賀子睿抬眼,淡淡道:“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