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辭心道,這個女人很有耐性,這樣慢慢地鋪墊關係,有點意思。
鐘婕妤卻想:我暗示得夠明顯了吧?他總該看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路易十三確是酒中珍品,秦辭素來喜歡這一口兒,隻是在鐘婕妤麵前,他還要裝一下斯文,就小口小口地抿著,為了喝完這瓶酒,這頓飯,兩人硬是吃了兩個小時。
酒喝得很爽,秦辭心情不錯,喝過漱口茶之後,秦辭主動問:“婕妤,你有記什麼難處?不妨直說,但凡我能幫忙的,一定會儘力。”
見他還這樣問,鐘婕妤很無語,隻好說:“秦總,我沒有事情相求,隻是最近比較閒,想交了秦總這個朋友。”
秦辭卻不想再這樣浪費時間了,直抒胸臆道:
“婕妤,我是個粗人,直來直去慣了,不喜歡猜彆人的心思,你要有事,咱們不妨攤開來講,你提你的要求,我講我的條件,凡事都有價格,大家坦誠相見,沒有什麼談不攏的!”
鐘婕妤見他這樣說話,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目的,可是自己再不肯說實話,恐怕這樣的見麵他都不肯了,她橫了橫心,隻得掀了底牌:
“秦總,你真是想岔了,我隻是有些厭倦了圈裡的明爭暗鬥,最近想放慢一下腳步,把個人問題解決了,見秦總也是單身一人,就想彼此接觸一下,真不是想請秦總幫忙的。”
這個女人原來打著這樣的主意!秦辭看著鐘婕妤,怒意漸起,心道:你哪隻眼睛看見,老子長得像接盤俠?
他打了一個酒嗝,剛剛喝下去的那瓶路易十三,讓他壓下去了說幾句難聽話的念頭,他喝了兩口茶,嘴角慢慢浮起了一個敷衍的笑容,他放緩了語氣,說:
“婕妤,我真是受寵若驚呢!隻是我離婚的時候,前妻跟我有約定,我可以交女朋友,但不能再婚,否則她要將兩個孩子帶走,孩子是我的命根子,所以,我是不可能再婚的!”
這樣明明白白地拒絕,讓鐘婕妤很是難堪,好在她在演藝圈裡沒臉的事做多了,臉皮早就比城牆還厚,所以她馬上擠出了一個真誠地笑容,挽尊道:
“秦總離婚這麼多年沒有再婚,我就猜到必有隱情,沒關係的,咱們就做個一般的朋友吧,沒事的時候一起吃個飯喝個茶,聽秦總說點投資常識,我就受益匪淺呢!”
“那我就高攀了。”秦辭說完就站起身來,毫不掩飾自己的不耐煩:“我還跟人有約,咱們改天再聊吧!”
秦辭這樣的態度,讓鐘婕妤深受打擊,她終於看明白了,原來在這些富豪的眼裡,自己根本不具備嫁給他們的資格!
朱總他們給自己設計的洗白方式,真的有可能實現嗎?
秦辭回到家裡,兀自心中憤懣,他在洗手間裡的鏡子前站了半天,仔細端詳自己的外表,覺得甚是體麵啊,為什麼鐘婕妤為什麼會把他當成沒見過世麵的土老帽呢?
土老帽,一個人的形象浮現在秦辭的腦海裡,劉澤敏,這個見了漂亮女人就失態的家夥,最近剛在京城搞了一個影視投資公司,前段時間因為楊澄的事,自己狠狠地敲了他的竹杠,他心裡對自己有所不滿,秦辭在心裡揣摩著,這個人雖然土,還是不能得罪,自己也許可以做做借花獻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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