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初冬的午後,天氣晴好,陽光透過車窗灑在王勱的臉上、上,暖而不燥,舊好友的絮叨一如當年,王勱有瞬間的茫然,此時的陽光,跟十幾年前的有什麼不同?
他跟袁潔文,也是相識在這樣一個既溫暖也肅殺的冬裡。
方才乍一看到鄧,王勱竟有時光穿越之感,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酒桌初見,跟袁潔文四目相對之後,很默契地問對方:“原來你也在這裡啊?”
隻是當鄧一站起來,王勱馬上清醒過來,眼前的姑娘,形婀娜前偉大,可比當年的袁潔文有料多了。
喝了她敬的兩杯酒,他甚至一言未發就走開了。
她畢竟不是她,王勱也不是一個沉溺於往昔舊夢之人。
初見的驚異過後,他在心底打上了問號,怎麼會有相貌這樣相似之人呢?
劉海波見他久久不語,打趣道:“怎麼?你該不是再次一件鐘了吧?”
“怎麼會?”王勱搖搖頭,自嘲地說:“也許是我高看了自己,我總覺得,這個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的、跟潔文很像的姑娘有些可疑,你回去幫我調查一下,這個姑娘過往的履曆和早年的照片。”
劉海波略略思忖了一會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玩笑道:“你是覺得這是某人設計的美人計?如果她整過容,那就不離十;不過要我說,對待美人計,不將計就計的都不是男人!”
“我不得不多想啊,現如今你也很清楚,表麵上看,晨星如今勢不可擋,可實際上呢,在我們背後磨刀霍霍的人多了,那些人巴不得晨星被打壓得一蹶不振、巴不得我們分道揚鑣。
這種形下,我將計就計,你確定不是作死?”
劉海波知道他所言不虛,人在高處,影響了很多人的利益,太多的人想拉你下來,你如果沒有步步小心的警覺,隨時都有可能摔得粉碎骨。
不過王勱確實到了該成家的年齡了。
劉海波好心勸他:“王勱,人是群居動物,你一直單著也不是辦法,那個能走進自己心坎兒的人,無論男女都不好遇到,即便是碰巧遇上了,往往也都是天意弄人,對方未必心裡有你,這就是現實。
紅塵中的大部分男女,都無法娶到或者嫁給自己的心中所,所以那些看開了的,就不會太執拗於兩相悅,娶一個慕你的、單純正派的姑娘,好好過子,時間久了,有了兒女,也就是一輩子。”
王勱知道他的意思,點頭道:“我在考慮,等晨星這邊的況穩定了,我也沉下心來解決一下個人問題,這些年,確實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