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碎星樓有人想要你死呢。”烏絲蘭瑪聰明絕頂,此刻看到楚言的臉色,再聯係當時的場麵,就已經明白了過來。
楚言哼了一聲:“這一次我沒死,接下來自然就是他要倒黴了。”
烏絲蘭瑪看他片刻,最後低下頭來,什麼都沒有說。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五天的時間。
楚言的傷勢,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
而烏絲蘭瑪似乎也感覺到分彆在即,每天出去的時間比過去大為縮短,等到後麵兩三天,她索性也不出去了,將雪洞的洞口封住,隻留下了一條小縫隙之後,就抱膝坐在楚言旁邊,和他絮絮叨叨說一些生活中的小事。
不過關於她修煉的事情,烏絲蘭瑪卻是嘴巴很嚴,哪怕楚言試著套話,她也沒有泄露一個字。
以她的性格,和楚言談話的時候,自然免不了要生氣發怒,甚至在楚言身上不輕不重踹上幾腳,但是很快之後,她就會平息怒火,然後冷著一張臉,在楚言身上剛剛被踹過的地方揉一揉。
而這五天的時間,素銀山穀內,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這幾天的時間,有兩夥人分彆在不同的時段,去到長門關前,將之前楚言和群獸大戰的現場檢查一番。
特彆是發生爆炸的中心和周圍數十裡,都仔仔細細搜查一遍,不過可惜的是,並沒有得到什麼收獲。
而這兩夥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被一隻通體雪白的大鳥,在高空之上看得一清二楚。
等到第二夥人一無所獲地離開之後,那白色大鳥在半空清嘯一聲,扇動翅膀,如同雪白的閃電一般,在半空中掠過,朝著遠方飛去。
小半個時辰後,這白色大鳥來到素銀山穀一個偏僻的山腳下。
那裡有一棵枯樹,在一片空曠的素白中越發顯得孤零零的。
而此時那枯樹下麵,一個身穿翠色薄紗長裙的女人,手握一支綠色的長笛,正站在那裡,抬頭望天。
她的身後,蹲著好幾隻蒼雪裂齒豹。
在麵對楚言等人時候無比凶殘的蒼雪裂齒豹,此刻在這女人的身後,卻仿佛溫順的大貓一般,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個女人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麵容清冷,眉心一點嫣紅,讓她更是多出來一絲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無論放在哪裡,這個女人都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存在。
而她手中的長笛,顯然也不是一件普通的利器,表麵泛出淡淡淺綠光芒,給人一種神秘莫測,蘊含玄理的感覺。
此刻她望向天空中飛翔的大鳥,抬起手來,潔白的手臂甚至比四周的白雪都要顯得更加純淨。
那大鳥此刻見到綠裙女子,叫了一聲,飛速落下,一對尖銳的鳥爪,直接落在了這女人的手臂上。
這大鳥顯然也是荒獸,一雙利爪就算是鋼板都能如紙片一般給輕易撕開,但是此刻卻沒能在這女人的手臂上留下哪怕一道印子。
停在女人的手臂上,大鳥收起翅膀,眼中露出一絲討好的味道。
女人淡淡開口:“看到了什麼?”
那大鳥張張嘴,一雙眼睛裡突然浮現出綠色的光芒。
這綠色的光芒投射到女子麵前,竟然在半空形成一片光幕。
光幕上,這大鳥飛行的途中所見到的各種畫麵,頓時一一呈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