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警.察分彆站在高敬身邊。
宋承頤冷冷的看向他,“你還不知道吧?這次宋氏可以這麼快收購高氏,可是有你女兒的功勞。”
說完就轉身離開。
留著高敬在原地咆哮,肩膀被警.察按著沒辦法移動,“你說清楚,冉冉怎麼了?”
宋承頤快步走到車上,“你剛剛背後是不是挨了?”
“沒事,這種程度算什麼?”宋澤銘不以為意。
宋承頤也不和他爭,直接湊近,掀開他後背的衣服,剛好那棒子打在了後背上,此時變得紅.腫,還可以看到很長的一條痕跡。
宋澤銘和宋承頤的手上也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大部分都是捶人的時候留下的破皮。
“你剛剛為什麼要給我擋?一棍.子難道我都受不了了?”宋承頤皺著眉問他。
“可能習慣了。”宋澤銘笑笑。
當時人挺多的,宋承頤被幾個混混步步緊逼,眼看著一棍.子就要挨到腦門上去了,宋澤銘一個拉扯,讓他躲了過去,自己挨了下來。
“我送你去醫院。”宋承頤發動了車子。
“公司還有事沒處理完呢,先去公司吧,這種小傷,睡一晚就好了。”
宋承頤沒回答,車子倒是開往了醫院的方向。
二人原本是沒想到告訴家裡人的,誰知道高氏負責人倒是先聯係了宋邵輝,讓這一家人匆匆的趕去了醫院。
兩個在換藥的人,大衣都丟在了外麵,自然是聽不到電話鈴聲的。
宋承頤沒受什麼重傷,手上擦了藥就好了。
隻是擔心宋澤銘傷到骨頭,要去拍片子看看結果。
背上挨的一棍.子,現在已經高高的腫了起來,比剛剛可怕的很。
護士上藥的時候,宋澤銘吸了好幾口涼氣,愣是忍著沒發出聲音。
宋承頤看著他嘴角抽搐了好幾下,“疼就叫出來。”
“不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宋澤銘剛剛說完,護士就一個手滑,動作大了點,擦到了傷口上。
“疼……”宋澤銘沒忍住發出了聲音。
“還說不疼呢。”宋承頤嘲諷。
“我親愛的弟弟,都這種時候了,看在你哥剛剛給你擋下這棍.子的份上,可不可以對我溫柔點,用對夏夏那十分之一就好。”
“想得美,你自己要擋的。”
宋澤銘故意裝著心寒的樣子,“白眼狼。”
外頭傳來慌慌張張的聲音,“醫生醫生怎麼樣了?出什麼事了?我兩個兒子都還好嗎?”
周韻,宋邵輝和洛以夏都趕了過來。
“暫時都是些皮外傷,現在等片子出來才可以下定論,他們倆都在裡麵換藥。”
幾人一打開門,二人都驚訝的看了過來。
“爸媽?你們怎麼過來了?”宋澤銘出聲。
“傷哪了傷哪了?不是去上班了嘛?怎麼還被打了?”周韻上前去檢查二人的傷口。
“媽,不是我們被打了,是那群人被我們給揍了,你不知道他們傷的多嚴重。”宋澤銘說這話的時候竟然還沾沾自喜。
周韻一個沒忍住,一巴掌就拍在了胳膊上。
“疼,媽我傷著上藥呢。”宋澤銘是真的慘。
“你還知道疼啊?讓你帶著承頤多學習,讓你帶去打群架了嗎?”
宋澤銘委委屈屈,“又不是我想打的,宋承頤先動手的,不然我們都跑了。”
結果又換來了周韻的嗬斥,“有沒有點出息,男子漢大丈夫跑什麼跑?”
“媽,你怎麼這麼雙標?”宋澤銘咆哮。
洛以夏走到宋承頤身旁,小心翼翼的檢查著傷口。
發現毛線下擺竟然沾上了一點血跡,剛想出聲問,就被宋承頤打斷,“不是我的,那群混混的,你放心。”
“除了手受傷了?還傷著其他地方了嗎?”
宋承頤搖頭,“沒有,我沒傷著其他地方。”
“等回去我再檢查。”洛以夏小聲的說。
宋承頤笑,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好,回去脫.光了給你檢查。”
他在她耳畔呼的溫熱氣息癢癢的,一瞬間竟然不爭氣的紅了小臉。
“高氏負責人我打電話詢問你倆的傷情,怎麼回事?是去談收購去了嘛?”宋邵輝倒不想周韻那樣噓寒問暖的,直入主題的問。
“高氏談下來了,不過高敬對我們心存報複,帶人在停車場圍了我們。”宋承頤解釋。
“嗬,心存報複?還真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嘛?真當我宋邵輝好欺負的?”宋邵輝憤怒道。
“沒事,一點小傷,一會兒承頤給我辦個出院手續,我回家養兩天。”宋澤銘倒是一點不在乎,隨後背後火辣辣的確實很疼。
“片子還沒出來,你今晚還是在醫院住一晚上。”宋承頤沒同意。
“不可能,我多久沒住院了?以前在部隊從山上滾下來,我都沒住一天院,這麼點傷就住院,興師動眾的。”但是說話,就靜了下來,才驚覺自己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