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袁拿著剛剛被紀瑤塞回來的礦泉水有些不知所措。
當然這一場景還是被宋澤銘看都看在了眼裡。
甚至紀瑤擰上瓶蓋的時候,還朝他看了一眼。
宋澤銘真的很崩潰啊,紀瑤現在是在和自己對著乾?
而且還是拿自己的身體來威脅自己?
一直到全部收工,紀瑤才跟著人上了案,腰都直補起來,真的挺累的,很多年都沒有插過秧了。
累了一下午,紀瑤也沒什麼胃口了,回到自己房間衝洗了一下,就倒在床休息。
晚飯都沒下午吃。
宋澤銘還特意問了服務員,服務員說三零六號房間沒點餐,再一問,中午也沒點餐。
宋澤銘這一秒才確信了,紀瑤還是再和自己賭。
他生氣的同時,竟然再次妥協了,讓服務員端了份粥給了他。
他趁著大家都在餐廳吃飯的時候,帶著上了三樓。
按了門鈴兩遍房門才緩緩的從裡麵被打開了。
紀瑤一臉的睡衣,很困惑的看著到底是誰又來打攪她睡覺。
當看到宋澤銘再次沒了好臉色,“有事?”
“紀瑤,我們談談。”宋澤銘道。
“你雖然是我老板,但是我倆工作也壓根不占一點邊,我最近也沒做什麼需要見老板的事。”說完,紀瑤一甩頭發就要關門。
宋澤銘一把抓住房門,然後自己擠了進去。
紀瑤推了半天,也沒他一個手勁大。
然後宋澤銘就用一隻手抓著紀瑤的胳膊,把她朝著房裡拽,端著粥放在了桌上。
“服務員說你中午就沒吃什麼,喝點粥,不然胃裡空的,半夜會餓。”
“我沒胃口。”
紀瑤想進臥室,但是宋澤銘再次一把鉗製住她的胳膊。
“你彆用那些搪塞其他人的借口搪塞我。”
迫於淫.威之下,紀瑤還是敢怒不敢言,坐下去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粥。
“紀瑤,我們談談吧。”宋澤銘坐在她桌子的對麵。
“你不一直在說話?”紀瑤擠兌他一句。
“你還在生氣?”
“眼瞎?看不出來?”宋澤銘繼續懟著。
宋澤銘也沒什麼不滿,由著宣泄她的不滿。
“你可以討厭我,罵我,但是你不能再這麼糟踐自己的身體了。”
紀瑤喝粥的手一頓,轉而看著他,“我還不至於失個戀就要死要活的。”
“那就行。”
第二天,大家紛紛叫著腰酸背痛的,宋承頤也就沒再出什麼活動了。
紀瑤發燒緩了兩天,雖然昨天累的很,但也還沒有什麼不適,除了早上起來的時候,腰有點直不起來,其他沒任何不適的地方。
下午,紀瑤一個人出了彆墅散步,看著不遠處的水田,東倒西歪的種著水稻,這些都是他們昨天的作品
四處都是綠意,紀瑤走的很緩,一步一步的踩在青石板上。
很久都不曾響起的手機在口袋裡不斷叫囂著。
“喂?沒拍戲了嗎?”紀瑤輕聲說著。
“我剛剛收工,差點累死,這幾天一直在吊威亞,一吊就是半天。”洛以夏開始吐著苦水。
“這麼辛苦?”紀瑤嘴角露出了笑容。
“先不說我,趕快和我說說你那邊的進展怎麼樣了?”洛以夏的八卦之心冉冉升起。
“還能怎麼樣?被拒絕了唄。”紀瑤輕描淡寫的。
“你沒按照我和你說的法子來嗎?”洛以夏很是不理解,怎麼死纏爛打都沒用了嘛?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嘛,雖然宋承頤這條紗也是自己磨了很多年才磨下來的,但是不可能沒效果的啊。
當下又立即寬慰紀瑤說,“沒事,肯定是時間短了一個星期不行,我們就一個月,一個月再不行,我們就一年兩年三年,總有一天可以的。”
紀瑤問她,“夏夏,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放棄啊,宋澤銘他……我一直這樣,他也很為難,而且他自己也一直飽受煎熬。”
洛以夏知道她說這話的意思,“瑤瑤,如果你都不願意去幫他的話,他或許這輩子都碰不到幫他走出來的那個人了。”
紀瑤沉默了。
沒了聲音,洛以夏思忖著可能是自己話說的有些嚴重,“我過陣子就要出國拍戲了,等我過幾天回來,我去找你玩。”
“好。”
“瑤瑤,我知道這種事彆人怎麼勸都沒用,但是我希望你可以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不要總板著臉,你才多大,總是裝著一副老練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我拍戲,他們都和我說,要是劇組有誰欺負了你,彆忍著告訴他們,或者自己處理,不管闖出什麼大禍,都有他們兜著,可是我從沒這樣想過,我想要的未來,不是有他們兜著的未來,是想有一天我可以自己兜著自己,自己保護自己的未來,瑤瑤你也是,有時候不管做什麼決定都要好好的,不管怎麼樣,我永遠都是支持你的。”
洛以夏深吸一口氣,“不管什麼決定,隻要你自己認為值得,那它就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