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紀瑤被自己折騰的這個樣子,愧疚感十足。
紀瑤眼皮腫著,臉色還蒼白著。
活像受了一場大病。
一天一夜多都沒吃東西,肚子早就空了。
有氣無力的倒在了床上,“沒力氣吃。”
“我抱你去。”
“先刷牙。”
“好。”
宋澤銘這一瞬間溫順的像個小貓咪一般。
儘心儘力的照顧著紀瑤。
又抱去洗漱又抱去喂粥。
紀瑤懶得動彈,既然宋澤銘要伺候讓他伺候吧,再說自己這個樣子不就是他折騰的嘛?
……
宋澤銘想的很簡單自己傷好了就去結婚。
結果傷好了,自家弟弟撂擔子,罷工了。
直接扔了手上工作回了醫院。
宋澤銘,“???”他還以為能休養個幾個月,當個廢人被養著。
為什麼要對他這麼殘忍,他還沒傷愈啊!
醫生都說了他要休養個一年半載的,為什麼他這些家人,沒一個心疼他的!??
一年沒回公司,一點都沒變。
永遠處理不完的工作。
可能是宋承頤早就想著撂擔子,所以這些工作都被堆積著。
自從去了公司,一連一個月他都沒休息的時間。
剛批完一份,另一份已經來了。
一份又一份,堆積如山的工作。
都是報應。
這些天他都是住公司的,都沒時間回去看紀瑤。
打電話想給紀瑤撒個嬌,結果人家比自己還忙,電話都沒時間接。
他還想著結婚,照這樣下去猴年馬月才能結婚?
幾乎很長一段時間,宋澤銘的每日一問都是,“瑤瑤,結婚嗎?”
……
“瑤瑤,十月了,結婚嗎?”
……
“瑤瑤,十一月了,結婚嗎?”
……
“瑤瑤,元旦了,結婚嗎?”
“嗯。”
宋澤銘早就問習慣了,突然之間得到了回答,還以為自己幻聽。
“真的答應了?”
“阿姨說你過年三十二了,再不結婚就是老男人了。”
“……”
紀瑤之所以一直沒答應結婚,也是因為宋澤銘的身體,還有二人的工作。
要是結了婚之後,宋澤銘肯定更沒有節製了,本來傷的就很嚴重,說的簡單就是擦傷。
可去換藥的時候,紀瑤才發現那哪是擦傷,分明了子彈之間嵌了進去。
也就隻有那麼一次,紀瑤陪著去換了藥,自那之後,宋澤銘每次換藥都是偷偷去的。
他不想再讓她難過了。
紀瑤答應的當晚,宋澤銘失眠了,高興的失眠了。
好似從未這麼高興過。
被晾了大半年,可算是苦儘甘來了。
是不是屬於他的好日子這下子終於能來了?
雖然紀瑤答應了下來,但是要準備的要忙碌的實在太多太多了。
鑽戒肯定要準備新的了,婚紗還沒定做,結婚場所沒定,日期沒訂。
啥啥都沒準備。
翻來覆去了一晚上,宋澤銘想想還是先去領證,學學自家弟弟,先把人拴在自己手上。
婚禮是其次的,得先領證,領了證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是名正言順。
紀瑤一大早的就被人給吵醒了。
“這麼早,你過來乾嘛?”
紀瑤一開門看到宋澤銘西裝革履,穿戴很是整齊。
“領證。”
“?啥?”
“快點去洗漱,去洗個頭,我給你找了化妝師馬上就過來。”
“什麼?”紀瑤發現他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的。
“你昨天答應我和我結婚的,難不成才一晚上就又後悔了?”
“……沒有。”
“那一會兒去領證。”
“……”
紀瑤又不會跑,有必要這麼著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