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蔓本以為自己來得已經夠早了,在自己的固定小窗口那兒領了早餐吃完後,她才慢悠悠的走到禮堂。
沒想到一進去,裡麵居然坐滿了人。
“好家夥。”
真壯觀!
這麼大個禮堂,總不能這麼多人全都是來參賽的吧?
如果是來看演講的,那這些人把位置占滿了,她這種來晚了還得參賽的豈不是得站著等?
那等到她演講的時候,豈不是腿都得酸了?
她有點不死心,從最後麵一直往前走,最後總算是讓她看到有幾排後麵貼著參賽選手名字的座位。
整個禮堂,除了最前排的評委席空著,就隻有一些還沒來的參賽選手的座位空著了。
其他的,座無虛席。
這麼一看,她來的還算早,差不多還有一半的參賽選手沒來,她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座位。
坐回座位上的那一瞬間,葉蔓蔓還沒來得及放鬆身心,突然感覺身側有一道視線難以忽視。
扭頭,見到的卻是紀博文的一張臭臉。
不是說他臉長得臭,而是他此刻的臉色很臭。
臭到像是她欠了他幾百萬沒還一樣。
倆人一個班級,學號都是一二號挨在一起的,這次參加演講比賽自然也是安排在了一塊兒。
當然,旁邊一順溜的也全是他們班參加比賽的同學。
葉蔓蔓不是很想跟他說話,特彆是看到他擺出這樣臭的臉色。
她乾脆靠在椅背上,直接閉上眼睛開始補覺。
這一下把紀博文整不會了。
他本來鼓足了勇氣整理好表情想要跟她道歉,順便問問她昨天為什麼要提前交卷,到底是不是全都寫完了。
可這會兒人家拒絕交流,他就完全沒法搭話了。
於是他的臉更臭了,轉過頭目光直直的盯著前麵還在整理台子的幾個同學,像是他們一起搶走了他幾百萬現金還揍了他一頓似的。
經過昨天的考試,他已經想明白了很多東西,他有些明白為什麼葉蔓蔓可以考那麼高的分了。
昨晚他跟廖永和聊了半個小時,總算是意識到自己不管是否把她當對手,做錯事了就得道歉。
他也很想像廖永和說的那樣好好道歉跟她交好,可是他從沒跟人道過歉低過頭,也沒有廖永和那麼自來熟會講話。
從小到大都隻有彆人跟他道歉低頭的份兒。
加上現在他已經錯過了幾次道歉的機會,現在更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他愁眉苦臉,旁邊的葉蔓蔓卻因為靠椅太舒服,昨晚沒睡飽,當真睡著了。
紀博文想了很久,懊惱得差點抓掉一撮頭發。
他表情難看的扭頭看向坐在後麵幾排老早就來占座兒的廖永和。
廖永和像是腦袋後麵長了眼睛似的,明明趴在靠椅上跟後麵的人聊天打趣,突然就轉過身看了過來。
廖永和似乎知道他開不了口,但他怕離開位置自己的位置就要被彆人坐了,隻好站著手舞足蹈用口型鼓勵他,讓他趁著坐在一塊兒,趕緊道歉。
紀博文接受到他的鼓勵,有點坐立難安。
鼓起勇氣看了一眼旁邊像是已經睡著了的葉蔓蔓,他又有點泄氣。
怎麼辦?直接開口說對不起嗎?
還是先把她喊醒再說?
萬一她不接受道歉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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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好消息!你距離跟他見麵又近了一天!
猜猜我說的他是誰?所有人都要跟他見麵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