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天寶剛想在心裡懟他，猛一想起【反骨】的運作原理，趕緊在腦子裡換上《莫生氣》的歌詞。她麵露微笑推開了房門，徐徐走到浴缸旁。
泉渝看著她拿起軟毛刷，眉頭皺了皺：“你去太久了。”
他臉上滿是不悅，可是樓天寶卻從道具中聽到了另一種聲音：
【果然補妝了，換了個口紅色號？看上去還挺誘人的……我得想辦法讓她湊過來。】
樓天寶：“……”她懵了一懵，旋即趕緊在腦海裡繼續播放《莫生氣》。
“腦子裡的歌換了，這首太難聽。”泉渝抖了抖尾巴。
樓天寶將他的尾巴從水裡撿起，繼續刷洗上麵的黏液。她轉頭道：“我會的歌曲不多，但是如果您想聽其他的，我會努力想想。”
泉渝眯起眼：“你這是想在鮫人麵前賣弄歌喉？你在小看我？”
【人類的審美實在太差了。還是讓我給她唱一唱，也好加強一點催那個情效果。】
催……催？情？
樓天寶趕緊排掉腦袋裡的問號，換上了德彪西的《月光》。她說道：“我給您放我最喜歡的樂曲吧。您好好放鬆一下，彆唱歌了。”
泉渝本來都做好了起身的準備，樓天寶伸手按在他肩膀上，將他推回了水裡。
鮫人形態的泉渝肌膚和水一樣冰涼，小心觸摸，還能感受到鱗片那粗糙的手感。樓天寶從沒感受過這樣的肌膚，手指停留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
泉渝抬手，輕輕摸上了樓天寶的手腕。她被冰涼的觸感激到了，猛地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她裝作無事發生，換了個方向繼續為他刷鱗片上的黏液。
【她的皮膚好溫暖。好想親自親身地感受一下……我是不是應該更努力點？照理說我做到這個份上，人類女性應該不會拒絕我了。她果然是個有趣的女人。】
樓天寶的嘴尷尬地歪了歪。這條魚的腦子……
她的手在泉渝的下半個魚尾上反複滑動，泉渝忍不住輕哼出聲。每次當他發出舒服（不要臉）的喟歎時，樓天寶都覺得自己的雙腳會突然一軟。
看來他的歎息就是催情聲波了，樓天寶隻好一次又一次咬自己的舌尖，咬得滿嘴是血。她緊緊抿住嘴巴，防止血味擴散出去。
鮫人對生物的精血也是十分敏感的，要是讓他聞到了，可能會刺激他更加興奮。
——不過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好像已經足夠興奮了。
樓天寶將目光從他身上收回來。
她不是傻子，這個情況她還是能看明白的。鮫人【自行想象吧我怕審核爸爸】是收在體內，一般不會打開。
除非……除非他自己想從裡麵掏出什麼【我還是怕】。
泉渝果然是一條魚。魚非人也，自無多少道廉德恥。
給他梳完了鱗片，樓天寶已經不想問他差評的事了，她起身想走。泉渝卻喊住了她。
“來，我告訴你為什麼今天我會給你差評。”泉渝將掉到前麵的頭發撩到耳後，張開薄唇。
樓天寶能從他的嘴中看到細細尖尖的牙齒，她轉過來，正對著泉渝。
“請您詳細說說。”樓天寶微微欠首，避開了他直勾勾的目光。
“我對所有人類都不滿意。包括你。”
泉渝的眉眼間有一層迷離和誘惑，他微微笑著，“除非你和我交Gxx。”
作者有話要說：樓天寶：我知道了，這是個yellow文霸總屬性還不要臉的人魚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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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渝：（走過來靠近耳朵）你再說一遍？我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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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天寶：（控製了一下自己腦子裡的芬芳之語）您是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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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渝：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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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天寶：（用力控製腦子裡的芬芳）您是天地無雙美貌絕倫帥絕人寰鑽石王小五人見人愛花見花客汽車見了爆胎可樂罐為您自動打開的人魚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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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渝：這還差不錯。女人，好好侍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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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天寶：（擼袖子準備料理鹹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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