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泰直接很不客氣地對樊組長道:“我看你們先查清楚你們自己內部的人吧!”
“一會冒出個殺害自己隊員的隊長,還栽臟給我,一會又冒出個拿我血液想要嫁禍給我的人,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何美淑眼底快速閃過一道略顯慌亂的眼神,有些外強中乾地曆聲道:“你少得意,彆以為我們找不到你的把柄,就不知道你乾了些什麼。”
說著,她將一把調查出來的資料扔到了他麵前的茶幾上。
“七裡屯這些莫名其秒出事的人是怎麼回事,你心裡清楚,還有,這把刀到底是誰的,你心理也很清楚。”
“還有當年,你自己到底有沒有失憶,你自己也很清楚。”
如果當年真的是失憶了,他還會為那對母女報仇嗎?
這麼明顯的破綻,真以為他們警察都是傻子,看不出來嗎?
李景泰冷冷地掃了她一眼,眼中有著不屑,有著十足的輕蔑。
他仍舊沒有搭理何美淑,而是十分淡定地看著樊組長道:“樊組長,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你們說話可得講證據。”
“像這個,中了大獎後一時激動喝酒醉死了,這個能怪我?是我讓他中獎的嗎?是我讓他那麼激動的嗎?是我讓他喝那麼多酒的嗎?”
“還有這個被嚇得中風的老太太,是我抓走了她的貓,殘忍解剖後扔到她家門前的垃圾桶邊的嗎?”
說完,他意味深長地道:“你們怎麼就不去抓這個虐殺小動物的變態家夥,反而來盯上我這個良好市民?”
“用這麼殘忍的手段殺小動物,這種人,說不定也會用同樣的方法殺人哦。”
何美淑心裡很慌,很亂。
但卻無計可施。
事到如今,她已經毫無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