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半就成,反正也花不了你多少時間,你現在就去,早些弄回來,咱們早些開始。”
蘇喬倒也不生氣。
畢竟原身以前什麼樣兒,她自己也很清楚。
而且她才十四歲,大人哪能相信她真能賺到銀子?
也就周梨花這種鑽進錢眼裡的人,能輕易相信這種話。
周梨花有些猶豫:“可你爺說過了,這兩天不讓出門。”
蘇喬白了她一眼:“那你今兒一早去哪了?”
“我就去門口晃了兩圈,哪也沒去。”
被抓包了,周梨花也沒慌,還一副理氣壯。
“我這不是幫著看看外頭有沒有什麼情況嗎?”
蘇喬冷哼:“我還不知道你?是去村子裡頭晃悠了吧?”
“咱爺是說了,最好彆出門,可沒說不能去菜地,不能去割豬草,你背著背簍去,爺和奶就算是看見了,也不會說什麼的。”
“不過你可記住了,在外麵一句話也彆說,任誰打聽什麼,你隻搖頭,這個很重要。”
“你這張嘴要是不牢靠,小心你脖子上這腦袋瓜子被人給‘哢嚓’一下砍了。”
蘇喬一邊說,還一邊豎起手刀,在脖子上筆劃了一下。
嚇得周梨花差點沒被瓜子殼給卡住:“真……真有這麼嚴重?”
“掉腦袋一點也沒誇張,說不定還會淩遲處死。”
蘇喬斜了她一眼,拿起茶碗喝了一口。
唉,以水充饑,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淩……淩遲處死……?”
周梨花就算不識字,但也明白淩遲處死是個什麼意思。
嚇得臉都白了,瓜子也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