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封寒覺得,自己才是那個不夠利落,不夠乾脆的人。
也就是因為這樣,他感覺不到她對自己的重視,感覺不到她對自己的心意。
他總覺得她太神秘,太飄忽,抓不住她,也許一不小心,就會被她給溜了。
蘇喬給他續了杯茶,提起了另外一件連444都一直查不到的事:“其實我有點好奇你的真實身份。”
“你是皇子?還是朝中大臣之子?”
仇人是皇室,甚至是皇帝,蘇喬有理由懷疑他不是皇子,就是被害得滿門抄斬的大臣之子。
封寒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你真對我一點兒也好不奇。”
喜歡一個人,心悅於一個人,就必會對他的事情感興趣。
就似他一般,總想知道她的事情,想知道她會些什麼,想知道她在意什麼,想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想知道她在做什麼。
可她一直淡定得很,哪怕是他暗示他自己並不是太監,她也從未詢問過什麼。
未曾問過他為什麼會裝成一個太監,未曾問過他的來曆,他的身份。
其實封寒不知道的是,蘇喬之所以不問,那是因為她大概能猜測到他的事情,並不是不在意。
封寒喝了一口茶,思緒回到了以前。
“我母親是前皇後。”
“二十三年前,我母後死於難產,一屍兩命,母族也一夜之間被按上了謀反之罪,被滿門抄斬了。”
蘇喬一點兒也不意外,“看來你外祖家功高震主了。”
皇帝基本上都是這樣的生物。
時時擔心著有人盯著他的皇位。
特彆是那些能力強的有功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