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就是拚了這性命不要,也必會護著主子和主子腹中的孩子的。”
蘇喬很是無語。
這膽小鬼,到底得撐到什麼時候?
歎了口氣。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有時候,我覺得你比皇上還能讓我踏實。”
“這話逾越了,不該說,你就當沒有聽到。”
靳蒼寒黑眸璀璨,用力點頭:“是,奴才一定爛在肚子裡。”
這樣的話,隻要他一個人知道,他一個明白就可以了。
其他人不需要知道。
想起最近越來越過份的靳陌璃,他覺得,他有必要做些什麼了。
*
是夜,趁著蘇喬睡了,靳蒼寒卸下偽裝,悄悄地離開了景仁宮,回到了地宮。
有些東西,他得藏好了。
靳蒼寒沒想到,他剛進地宮,就遇到了靳陌璃。
“你這些天去哪了?”
“你去找她了?”
“那個太監就是你對不對?”
靳陌璃冷眼盯著這個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弟弟。
他實在是弄不明白,他這副陰森森的樣子,有什麼好喜歡的。
靳蒼寒同樣冷冷地看著他:“不錯,就是我,我保護我自己的女人,保護我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問題?”
靳陌璃氣得咬牙:“那是朕的女人!你彆忘記了她是什麼身份!”
這個該死的,他竟敢偽裝成太監,成日裡呆在他女人的身邊。
他打的是什麼意義?
他想乾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