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杜景洲這樣一直生活在黑暗和打打殺殺的血腥中的人,他們也向往陽光,但他們更喜歡同類。
這是一種共性的吸引,會產生一種共鳴。
很多時候,都不用多說,就知道對方想怎麼做,會怎麼做。
“其實我早就安排了,這會估計也差不多了。”
他不管那家夥當初欺負的是她妹妹,還是她,總之她有這段記憶,這就嚴重犯了他的忌諱和底線。
他又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呢?
似是想到什麼,杜景洲突然笑得有些壞,輕輕咬了咬她的手指:“對了,夫人,今天有床戲。”
蘇喬不得不得,這家夥這一刻,是真的很誘惑!
她臉有些燙,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但腰間的酸痛感,還是提醒了她,要節製!
趕緊收回手,推開了他那張誘人的臉,故作鎮定地起身:
“哼,吻戲你敢來真的,難道床戲你也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來真的?”
將她的細微表現看在眼裡,杜景洲突然覺得心情極好。
原來,他的曼曼挺喜歡‘床戲’的。
看來他昨晚的表現不錯。
“夫人說的這叫什麼話?”杜景洲一本正經地起身。
“要來真的,當然是先清場。”
蘇喬:“……”
“看來上次還打輕了。”
“彆,為夫是在跟夫人開玩笑呢。”
杜景洲算是大概摸清了她的脾性,趕緊賴皮似地靠在了她身上。
“我家曼曼的身體,怎麼能讓人看見?就是臆想也想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