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已經十五了,都快到娶親的年紀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事事去問你的父君了,你這樣還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一般,讓我如何放心將整個凰鳴交到你手中?”
黎瑛一臉錯愕。
以前她不是最喜歡自己一有事就去跟父君說,然後她就有借口去跟父君見麵了嗎?
怎麼現在……
難不成是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蘇喬好似沒看到她那驚愕的表情,起身,一本正經地道:“況且,國家大事,後宮本來就不適合摻和。”
“再說了,你父君身體一向瀛弱,你還讓他操這麼多的心,不是不孝嗎?”
那男人,總是裝柔弱,總是一副為了女兒操碎了心的樣子,這回,蘇喬準備讓她自己栽進自己挖的坑裡。
黎瑛:“……”今天真是日了狗了。
先不說她父君身體如何,皇叔她平日裡不是總以擔心父君身體為由,去看望他嗎?
換句話說,如果她父君身強體壯的,她還哪有機會常常見到他?
蘇喬可不管她心裡是怎麼想的,又有多少個問號。
她負手站在台階上,俯視著下麵的兩列大臣,神色嚴肅:
“至於賦稅,今年春旱比往年嚴重,百姓們收成不好,如果再增加賦稅的話,恐會引發爆動,到時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這賦稅,不但不能增加,還得適當地減免一些,特彆是一些旱情嚴重之地,最好是免稅一年。”
“免稅一年?”
黎瑛驚疑不定地看著蘇喬。
她到底是怎麼了?
怎麼這麼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