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也太陰險了一點,竟然用這招把人拐過來,還打著契約的名義送東西。】
“嗬,契約不是他自己要立的嗎?我為什麼不能利用?”
望著主仆兩人漸漸消失的背影,蘇喬拍了拍衣擺,轉身慢悠悠地回了書房。
【你突然就對人家這麼好,誰心裡不怕啊?當然得立字為證。】
【不過,你不覺得你這樣子,有點反過來了嗎?有種你才是男人的錯覺。】
什麼意思?
難不成還隻容許男人追女人,不準女人追男人了?
“你覺得他這個樣子,像個女人?”
除了在錢財上小氣了一點以外,其他方麵,不管是他的外形,還是言行舉止,可都挺爺們的。
【這倒沒有,不過我總覺得他身上有些違和,但又弄不明白到底是哪裡不對。】
蘇喬悠閒地走在青石路上,隨手摘了一片樹葉,唇角微微一揚。
“以他以往的尿性,你認為他這麼多年當真會老老實實地窩在這凰鳴過這種寄人蘺下的日子,不會反擊?”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也就不是他了。
“這麼多年東晉國太子為何都沒能把他趕儘殺絕?”
沒點能耐,他能活到現在?
“上一世,東晉太子又為何寧肯割舍一座城池,也要借黎桑父女的手殺掉他?”
仇,他們之間肯定有,但最大的原因肯定是他做了什麼,給了對方危機感,阻礙了對方的利益。
444瞪圓了一雙藍眼:【你是說,他在扮豬吃老虎,對付東晉皇室的人?】
“不確定,但他必然是最近做了什麼,所以才讓東晉太子沉不住氣了。”
蘇喬隨手將樹扔掉,負手走進了書房。
444撐著小下巴,歎了一小口氣。
【好吧,我就不該心存幻想,把他看成善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