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寒憋了他們一眼。
真是無知!
他在乎的是銀子嗎?
他在乎的明明是‘這是她送的聘禮’,在乎的是凰鳴國女皇皇夫的身份。
彆以為他不知道,西羽和北耀兩國國君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竟然同時派了他們最優秀,長得最好看的皇子出使了凰鳴國。
那兩個家夥還有意無意地去她麵前晃悠。
現在好了,聘禮已下,名份已定,四國皆知,誰還敢說什麼,做什麼?
這一世,蘇喬跟夜離寒還真的沒有屬於自己的子嗣,不過兩人也並不難過,因為他們早有準備。
相反,因為沒有孩子,兩個人日子過得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
政事一做完,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去哪玩一玩,避避署,打打獵,上上香什麼的,都可以。
當然,這也跟四國如今不再戰事連連,局勢太平有很大的關係。
五十歲的時候,兩人就將朝政交給了各自挑選出來培養的繼承人,開始了遊山玩水的逍遙日子。
直到兩人都走不太動了,才在麗山腳下的避暑山莊住下來。
這一世,是蘇喬先離開的。
夜離寒在她臨閉眼前,緊緊握著她的手,布滿了紅血絲的眼眶一點一點地濕潤。
“王爺,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情景嗎?”
“那天,你穿了一件黑底金凰的衣袍,陽光鋪曬在你身上,那金凰好似要飛騰而起一般,晃花了我的眼。”
“你騎在馬上,手執弓箭的樣子,特彆地美,事後我一次又一次地想讓自己忘記這一幕,卻怎奈完全無法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