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汪家父母也不再糾結什麼生不生孫子的了,隻要能給他們生一個活的出來,他們就已經滿足了。
而岑月,在跟汪智堯離婚後不久,還清了欠星宇的債務,賣了房子,帶著女兒去了香港發展,跟汪家人再也沒有了交集。
*
臨咽氣前,蘇喬十分平靜地看著坐在搖椅邊,給她慢慢打著扇子的男人:“你有事瞞著我。”
“再不,你就沒機會了。”
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就算他掩藏得再好,就算蘇喬再大大咧咧,偶爾也是能感覺到的。
“我以為你不會感覺到。”
岑默寒伸手替她掖了掖毛毯,手上的扇子仍舊沒停,一下一下地幫她扇著風。
“該從什麼時候起呢。”
“應該是十五歲的時候吧,有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岑默寒慢慢陷入了回憶,跟蘇喬起了十五歲開始做的那個夢,以及那十年的經曆。
蘇喬努力打起精神,仔細聽完,隨後,整個人就風中淩亂了。
這個家夥,竟然做同一個夢,做了十年之久,而且不管是夢裡不停旋轉的黑洞,還是夢裡那個無情的女人,都困擾了他十年。
直到遇到了她,這些困擾才漸漸消失。
蘇喬隱隱記得,關於這個夢的事情,他提過一次,隻不過,當時他的是,他因為做夢,後來有睡眠障礙。
遇到她以後,休息得好了一些了。
記得當時她還玩笑般地‘敢情我就是你的安神藥’?
“喬,你,我夢裡的那個無情的女人會是你嗎?”
其實這個問題,也困擾了岑默寒幾十年了。
看不到那女人長什麼樣,兩饒聲音也不一樣,但話的語氣,有時又有點相似。
“那是你做的夢,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