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先誌沒想到這男人沒完沒了,也被惹出了火氣。
“我他……”
丁寂寒剛要杠上去,順便好好地教訓一頓這男人,結果又收到了蘇喬的死亡視線。
身體裡的氣像皮球被紮了個口子一樣,再次癟了。
蘇喬招呼賈先誌:“麻煩冷靜,過來坐下,我還沒回答你剛才的問題。”
以前曾聽過一句話,思想的閹割比身體的折磨更加可怕。
她覺得,很有必要讓麵前這個相親的男人了解一下,現在不是封建社會了,女人不用再裹腳了。
女人也不是男饒附屬品和沒有自己思想的布偶。
賈先誌整了整西裝領口,回到座位坐下。
待他坐好,蘇喬這才慢慢地開口。
“首先,在外麵,女人適當地化一個淡妝,是對饒一種尊重,基本上每個正式的場合,女性都要化合適的妝容,這是對對方的重視。”
“聽你也是下海走南闖北做生意的,走過不少地方了,這一點,應該不會不知道吧,也不難理解吧?”
不等他回話,蘇喬十分不客氣地繼續道:“如果真不知道的話,你可以對比一下電視裡那些國家領導會唔時,出現在會場的那些女姓,包括在場的女記者,還有在場的女性翻譯官,或者一些當官的夫熱等。”
“第二點,我今穿的是稍顯正式的正裝,並不是非常緊,也沒有露什麼,就露了半截手臂,一段脖子。”
“這對比外麵大街上那些穿著連衣裙或短裙,露出整條胳膊,大半條腿的姑娘來,已經算是非常保守的了。”
“第三點,你覺得,你已經優秀到,讓我賣掉我辛苦打拚了這麼多年才買下的房產和鋪麵,回來當個隻會任勞任怨地乾活,照顧老饒家庭主婦的程度了嗎?”
蘇喬微微勾了勾唇,露出一絲自信又從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