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來可以守著鋪子,輕輕鬆鬆地賺錢,還能有穿不完的漂亮衣服,可現在這些全都沒了。
難道她真的要去工廠裡當普工,做那些又臟又苦的活嗎?
吳母冷聲附和:“你妹妹說得對,那女人的心可真狠。”
“我們她不管就算了,竟然連自己的親妹妹都能不管,難怪沒男人要她,哪個男人會娶這麼惡毒的女人?”
“我詛咒她一輩子都嫁不出去,當一輩子的老姑婆。”
吳春蓮活像是她自己的鋪子無緣無故被人給搶了一般,麵目猙獰,恨不得立刻在對方身上生生咬下一塊肉來的感覺。
444監控到這一幕,簡單要數據混亂了。
連它都懷疑,是它家宿主搶了他們吳家的房子鋪子,而他們吳家的人都是受害者了。
蘇喬知道這事後,隻不過微微笑了笑,並沒什麼氣憤的表情。
有的人,他就是能這麼理所當然地把彆人的東西當成自己的。
比如借錢不還的,‘你那麼有錢,還會在乎這點錢嗎?’。
又比如,需要幫忙了,就會說‘大家都是親戚,自己人,用得著分得這麼細嗎?’。
接下來,蘇亞妮在這個家裡應該會更難過的。
她等著看好戲。
果然,就如蘇喬所預測的,吳家人對蘇亞妮,那是連掩飾都不再掩飾一下了,說話惡聲惡氣的,滿臉的嫌棄。
她急匆匆地進廠隨便找了個前台的工作,白天工作累得要死,晚上回去還得乾活。
就連吳海山也開始對她漸漸冷淡了,以往她一生氣或者哭就會跑過去好聲好氣地哄她,現在隻會覺得她為了一點小事就哭喪著個臉,很煩。
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吳海山就開始晚歸,大多數的時候身上還帶著酒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