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春蓮氣呼呼地走了。
等蘇喬回來,丁寂寒向她告狀的時候,她十分意外。
“她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
按理說,平日裡她出行都十分地低調謹慎,444也時刻注意著周圍,不應該被吳家的人發現才對。
【宿主,我就說那天晚上逃跑的那幾個人裡麵,有一個是吳小俊那家夥,你還不信。】
“我沒有不信。”
在上次的入室搶劫,劃傷了丁寂寒之後,她又等了三天,上一世的那宗入室打劫殺人案並沒發生,她也就基本確定了,吳小俊上一世也參與了那件凶殺案。
其實,也隻有這樣才能說得通後麵發生的那些事。
比如,為什麼在凶殺案之後,吳海山就再沒跟蘇亞妮聯係過,帶著一家人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之所以慫恿蘇亞妮作偽證,並不隻是怕他跟蘇亞妮的關係暴露,被蘇亞妮的丈夫丁邵楓報複,最大的原因還是,想讓原身頂罪,好讓他弟弟吳小俊脫身。
“真是有點可惡呢。”
蘇喬轉動著手裡的高腳杯,嘴角微勾,眼裡卻冰霜一片。
丁寂寒以為她是在為剛才的事生氣,跟她碰了碰杯:“彆為這些無關緊要的人操心,你要是討厭他們,我立刻派人把他們全都送去非洲挖礦。”
“暫時不要,蘇亞妮的孩子應該快要生了。”
全都送到非洲去挖礦有什麼好的?
還不如就放在眼前,讓他們自相折磨。
“她那麼對你,你還在乎她?”丁寂寒不太想她老將注意力放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身上。
蘇喬淺嘗了一口酒,睨了他一眼:“我是無聊,想看戲。”
“你要是想看戲,我開個文化影視公司,投資幾部你喜歡的電影怎麼樣?你不是喜歡也喜歡寫嗎?就拍你寫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