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長的一根針刺進身體,他就是瞎子,他也是有感覺的。
蘇喬揚了揚眉頭:“誰是你大姐?我很老嗎?”
黃毛趕緊搖頭擺手:“不不不,妹……”
蘇喬抬了抬下巴,笑眯眯地打斷他的話:“怎麼?還想跟我玩遊戲呢?”
“姑奶奶!”
黃毛跟個死六媽似的,哭喪著個臉往她麵前一跪:“姑奶奶您就放過的吧!的給您跪下了,行嗎?”
平頭男一臉苦澀,眼中還有著畏俱:
“姐,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過的三個一次行嗎?”
這身體裡有根針,他們哪敢走啊?
三角眼男眼珠子轉了轉,悄悄拉了一把平頭男,遞了個眼色給他。
這女人讓他們走,那他們還是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走吧。
反正這針去醫院就能弄出來,怕什麼。
平頭男狠狠推了他一把:“滾一邊去,你懂什麼?”
這姑娘彆看年紀,但就依她剛才那狠辣的手段,卸下巴跟吃飯似的熟練,比他們大哥還狠。
他有種感覺,這姑娘手上是沾過血的。
而且沾過的血還不少。
她弄進去的針,能是那麼好弄出來的嗎?
蘇喬不話,就那麼雙手交叉抱胸,靠著牆壁笑看著他們。
平頭男心裡一動,趕緊口氣恭敬地詢問:
“大姐,您有什麼吩咐,請儘管,弟一定幫您辦得妥妥的。”
“算你識相。”
時間不早了,蘇喬也不磨蹭。
“白婷怎麼會認識你們?”
“她媽以前跟過我們大哥一段時間。”
平頭男老老實實地回答。
“這樣啊!”
蘇喬撫摸著下巴,突然靈光一閃:“聽她媽挺愛賭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