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振庭一把接住她,滿眼憤怒地盯著兒子霍寒楓:
“你個混帳東西,你竟敢對你阿姨動手?”
“看來你是真的無法無了,竟然連長輩都敢打了。”
霍寒楓十分不屑:“哼,長輩?就她也配?”
霍振庭氣得不輕:“你……你這個目無尊長的畜牲,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嗎?我打死你個混帳東西!”
“阿庭,彆,彆跟孩子動手,家和萬事興,為一點事不值得。”霍振庭要動手,一臉傷心的柳煙趕緊拉住了他。
她越這樣,霍振庭就越心疼,也就越生兒子霍寒楓的氣。
“什麼事?他都敢跟你動手了,我看他是連我這個做爸的都沒看在眼裡了。”
“不會的,寒楓他一向敬重你,剛才隻是誤會,他並沒有跟我動手。”
柳煙一邊柔弱地勸,一邊不露痕跡地露出被掐紅的手腕。
霍振庭一見她手腕上的紅痕,更是火冒三丈:
“你不用幫這畜牲解釋,他是什麼樣的性子,我這個做爸的難道還不了解嗎?”
蘇喬隻覺得這話特彆地刺耳,冷眼看著他:“你了解?你了解什麼?”
“那你了解你懷裡這個女冉底是個什麼德性嗎?”
蘇喬看著柳煙的眼中難掩恨意。
“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親生女兒被父親打的時候,從來不會吭一聲。”
“這個女人,每次被丈夫打了之後,就會像瘋子一樣,拿自己隻有幾歲大的女兒出氣。”
“毫不留手的打罵,不給飯吃,有時被關在櫃子裡,一關就是一一夜,將自己的一切不滿和怨恨都發泄在一個隻有幾歲的孩子身上。”
“這個女人,在丈夫死後,不停地換男人,經常幾幾夜不著家,根本不管自己的女兒會不會餓死,一個人呆在家裡會不會害怕。”
如果不是因為經常饑一頓,飽一頓;
如果不是以前實在是餓怕了。
原分身蘇喬根本不會一有吃的,就毫無節製,最後長得那麼肥。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毫無底線的打罵虐待,她也絕不會養成這種被人欺負了,也不敢反抗的性子。
如果白婷是直接害死她的凶手的話,那柳煙就是間接的凶手。:,,,